白城长啸一声,顺势追击,胯骨一分,脊椎大龙一抖,将一股力道传导到手臂之上,于前力未消之际,又追加一股新力,重重拍打在黑衣人前额之上。
林素还笑道:“你老兄如此放肆,不过是仗着埋伏的人手,只是可惜呀...”
黑衣人再也抵当不住,一声闷哼,发展三步,从口耳眼鼻,七窍当中全都流出血来,抬头跌倒在地。
刚才那一掌掌力虽重,但白城身负剑气护体,倒也没有亏损,略略喘了口气,便要揉身再战。
这头赶山猪由凝成本色的火焰构成,身躯庞大,肌肉虬结,明显力大无穷。
白城一怔,随即笑道:“只要博得了人的,就是端庄工夫,如何算的了邪门歪道?”
不料,绿袍人身在半空中,却毫无救人的意义,反而双指疾点,数道无形劲气激射而出,将那黑衣人头颅击的粉碎。
正在此时,绿袍人蓦地飞身纵起,往黑衣人处跃去。
白城背对此人,得空转头还手,却也不慌不忙,口中悄悄吐出一个字来,顷刻间,一头遍体飞焰,凶悍非常的赶山猪,蓦地呈现在白城身后。
白城见他脱手,清啸一声,左手朝赶山猪悄悄一挥。
白城几步赶到火猪身边,两人一猪,一上一下,遥遥相对起来。
绿袍人怒笑一声,说道:“你当这玩意真管用吗?”
白城一眼看去,只见这名练气妙手身披绿袍,脸罩青纱,服饰质料极其华贵,做工也几位邃密,袖袍中暴露的双手非常白净,一看就晓得是养尊处优的首级人物,并不是驰驱在外的刺客之流。
白城与林素还见他放声大笑,相互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
如果换了别人,白城说不定绕开双拳,改用其他招式打击,但黑衣人手中针筒过于暴虐,他刚才几乎被其重伤,以是也不留手,还是运足力量,直直向下劈了下去。
说完,绿袍人右掌一竖,朝赶山猪遥遥击去。
只听“咔嚓”一声,白城劈中黑衣人双臂,将黑衣人两条小臂一起劈折。
白城见这指力,不由大吃一惊,脱口喊道:“长空指法!”
白城见他袭来,运起满身气血,激起躲藏剑气,将满身力量凝于单掌,与那人单掌相接。
飞针细如牛毛,密如骤雨,织成一片针网,将白城高低摆布,周遭数丈,全都覆盖此中。
绿袍人虽已是练气境地,但似是也有些筹办不敷,一样也被一掌震出两三丈远去。
林素还笑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这位仁兄也不见得有多高超。”
跟着赶山猪反击,白城同时由脚下发力,身形一纵,从右边也包抄了畴昔。
绿袍人指着巨蟒尾巴上缠绕的黑衣人,眼中暴露非常惊奇的神采,问道:“你们是如何把他抓住的?”
双刚正在这里剑拔弩张,林素还已经在山谷外等的不耐烦,牵着马从谷外赶了出去,见两人正在对峙,哈哈一笑,冲着树上说道:“我还觉得老兄有多大本领,本来连我兄弟一小我也胜不过,倒不如把本身绑了跳下来,省的我们兄弟俩并肩齐上。”
白城见绿袍人猝然脱手,觉得他要去救人,身形一动,就要拦他。
绿袍人见白城转过身来,一指赶山猪,怒道:“你这小子从那里学的这邪门歪道?”
反倒是那位绿袍人,一掌将白城击退以后,一样有些身形不稳,还来不及调剂,火猪又已冲到身前,不得已,只得飞身纵上树梢,先躲过火猪。
就在此时,白城蓦地感到背后风声骤起,一股杀意袭来,晓得是身后埋伏的练气妙手终究忍不住脱手,便低头一蹿一纵,顺势闪出五六丈去,却来不及揭开黑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