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侯明渊摸了摸下巴,瞻仰天空,似是在回想,随即说道:“方才我俩刚进城门时,见他在门口疯疯颠癫反对路人,见无人理睬,便大笑道:‘哀乎嗣袭,高山升天;一人既死,一人升仙。’不知何意,我等未加理睬。”
既然那人分开,便可与这兄弟二人会商闲事了。所谓闲事,便是去插手讨伐反贼的雄师,这兄弟二人技艺不俗,一人善于刀剑,一人善于弓箭,共同极佳。如果疆场上有这二人互助,无异于猛虎添翼。
“到了城中路口之时,竟然又见到此人,坐在路旁敲打着饭碗,疯笑着说道:‘星罗中原,将子伏生;万民倾倒,一人高升。’不知是不是有何占卜高能,特地请来一拜。”
醉老夫又喝了几口酒,吧唧吧唧嘴,仿佛酒的味道是芳华的苦涩气味。醉老夫转头朝门外走去,还一边唱到:
“你说的是我和你二哥的刚才用的招式?”侯元淳淡然一笑,拿起手中的剑细细观赏道:“一年之前,我与你二哥修炼之时,在边上捡到了两个如同铁球普通的东西。但那东西却极其脆弱,悄悄一捏便是化作粉碎;紧接着,一道独特的光芒窜入我俩体内。”
这兄弟二人,大哥名叫侯元淳,二弟名叫侯明渊;论干系的话,应当算是夏孟的表兄弟。夏孟拜了夏腾做干爷爷,因而也改了姓名。
夏孟看这醉老夫的模样,反而有了底气,朝着两位兄长说道:“看看,看看!我就说这老头就是来骗酒喝的!明显有酒,一看就是装疯!”
为啥这两人找到了,本身却没找到?老子不平!
“到底是谁想害谁啊!另有,你不是恐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