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亦如获大赦,回身跑了。
好不轻易喝了一碗,我的腹中又疼痛难忍,不由冒出了盗汗,他摸摸我的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师父,如果没有我,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和大少爷手足相残了……”
我放下心来,问他:“我师父没事吧?”
他低低的声音说:“你在就好,没事的……”
这日,我拖着尚且疲痛的身材一点一点的在安大哥的府中挪着,初春的阳光恰好,我晒着太阳,内心带着一丝难过又带着一丝暖和。
他笑了笑,“你这睡一觉三四天,他一向陪着你,刚才被我连哄带骗的打发去歇息了一会儿,没事儿。”
再醒来,天亮着,我也不晓得本身睡了多久,身上疼的短长,但是认识已经复苏了一些。环顾四周才发明这是安大哥的房间,我对这里实在是太熟谙了,的确都将近成为我专门养伤的处所了。
他正说着,师父排闼出去,安子亦咽了咽口水,“初澈,这可不是我弄的,她……”
不过这几副药倒是真真救了我的命,不到几日,我便能够不消每天喝粥了,我的手骨断了,缠着一层一层的药布,只能师父一口一口的喂我吃,安子亦说师父和顺的模样比杀人的时候还要吓人。
“你喝一口我就奉告你。”
“我师父把他如何样了?”
我一时缓不过神来,安子亦又朝我眨眨眼,“你莫非不该该跟你师父说点甚么吗?”
“再喝一口,一个题目一口。”
“不是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