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不起……我把我们的孩子弄没了……”我靠在他身边,就仿佛流浪的人俄然有了家,一下子把统统的委曲和苦闷都宣泄出来,失声痛哭。
师父坐在不远处的花厅里悄悄的看着我,微风浅静,他淡雅似林间青竹,目光中是波澜不惊的气味。
说完,他又冲我眨眨眼睛,然后回身走了,还用心把关门的声音弄得很大。
这日,我拖着尚且疲痛的身材一点一点的在安大哥的府中挪着,初春的阳光恰好,我晒着太阳,内心带着一丝难过又带着一丝暖和。
他伸出长指擦干我的眼泪,“是师父太无私了,如果我能早一点下了决计……你也不会被他伤到。”
我也笑了,“可惜皇上找的不是你。”
好不轻易喝了一碗,我的腹中又疼痛难忍,不由冒出了盗汗,他摸摸我的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我的浑身不晓得有多少伤,能够内脏也被毒药所伤,一哭起来浑身都像被刀剜了心一样痛。
再醒来,天亮着,我也不晓得本身睡了多久,身上疼的短长,但是认识已经复苏了一些。环顾四周才发明这是安大哥的房间,我对这里实在是太熟谙了,的确都将近成为我专门养伤的处所了。
不过这几副药倒是真真救了我的命,不到几日,我便能够不消每天喝粥了,我的手骨断了,缠着一层一层的药布,只能师父一口一口的喂我吃,安子亦说师父和顺的模样比杀人的时候还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