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我想,如果有一日,夏花与残叶能够相遇,那该是多美的模样。
我们正说着话,院门“砰”的一声开了,声音极响,像是被炸开一样,我下认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师父顺手护住我。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悄悄摸了摸我的头发,“不是落儿的错。”
门开着,风悄悄的吹到他身上,衣服扭捏着,他已经只剩一副骨架子了。
我“哦”了一声,不知如何接下去,却听他说,“落儿在就好。”
他摸摸我的头,“落儿只要庇护好本身。”
他拍了一下我的头,“你吃的太多,师父吃不饱。”
八年来,我看着她用力浑身解数,就是想在师父面前能有一点点位置,但是师父如许的人,如果不在乎,那便是真的不在乎。
赵锦絮看人都走了,看了我一眼,转向师父,“你把我哥伤成那样,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师父仍然没有任何答复,赵锦絮有些受不了了,我瞥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初澈,我情愿如许帮你,我只想听你说一声感谢,就这么难吗?”
师父没有反应,赵锦絮有些难堪,持续说:“如果……如果我帮你讨情,或许他还能够放你一马……”
我听着,内心有些感慨,看来这位赵家蜜斯,到现在内心仍然在牵记取我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