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匀了呼吸,又把刚才因为大幅度行动而弄乱的头发头发捋好了,接着才语气安静地问:“你还记不记得你承诺我过甚么?”
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首要的是,我爱你,仅此罢了。”
“狗剩呀。”
苏言把割下来的小缕头发放在了厉铮掌心,连同生果刀一起。
作为一只宠物猫,无忧无虑又不谙世事地天真了好几年,狗剩此时却仿佛俄然认识到了甚么,冲着苏言的背影收回了凄厉之极的叫声。
“本来有好多的话想说,有好多事情想问你,但现在都没意义了。十六年我父母的那场车祸,报酬也好,不测也好,都不首要了。”
“我走了,你,你,你……”
“团团,”厉铮轻柔却不容回绝地挣开了苏言的束缚,“别闹了。”
厉铮:“我向来反面你开打趣。”
“你我之间,如同此发,今后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苏言“你”了好几声,都没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这时候,狗剩不晓得从那里跑出来,扒拉住了他的裤腿。
“东西替你清算好了,你走的时候带上便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