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官方粮商都动起来,运粮北上,才是功德。
等本年秋收后,怕是各省各地都承平不了。
霍宝接着咬了一口鲍螺,将养殖的打算先压下。
秀秀抿嘴一笑,拿起红豆糕,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四碟四碗,另有两碗白粥与整整五笼肉包子。
明天是小表妹,明天……
关于两小婚事,霍5、邓健两人之前就有了默契,就是徒三那边也是乐见其成的。
少一时,秀秀提了几个点心包返来。
甚么时候粮价下来,曲阳才真的度过此次水灾。
霍宝的粮食有限,充作军粮还不敷,可实际上现在曲阳县衙承担了很多穷户百姓的口粮。
在北上之前,两家联婚之事要敲定,才气同进同退、师出驰名。
霍宝移开视野,喝了几口茶去了口中甜腻,表情非常庞大。
之前是不是跑题了。
说话的工夫,酒楼的伴计提了食盒过来。
霍宝不是贤人,可到底不是铁石心肠,来了这天下,也想要为百姓做点甚么。
“素包子四文,肉包子六文……跟客岁比翻番,跟三月比倒是便宜了……“
邓老爷望向霍宝,如有深意。
就算现在他投了白衫军,可到了滁州先容起来总不能说是徒三姐夫八竿子远处的表亲。
邓老爷吃着药没有胃口,只就着两只鲍螺喝了一碗白粥。
霍宝心中一动,明知故问道:“这就是奶油?是用甚么做的?”
这东西听过,还是头一回见,看着形状像后代的牛角面包肥版。
另有霍五那边,只凭着徒三姐夫身份,也轻易被人轻鄙。
毕竟他“光复”曲阳、摈除白衫军在前,能够说是白衫军的仇敌。
霍宝轻咳两声,道:“不摸了,表妹都留头了,是大女人了。”
“淮南道乱了几个月,朝廷都没动静,说不得是憋着大动静,总要预备起来。”
只是霍宝还在母孝中,秀秀年事又小,不焦急提,眼下倒是分歧。
“堆栈建在滨江,便利水运……提及几位长辈合股的买卖,可实际上不过是弥补几个县的后勤,不然没粮没兵器的,如何练兵?”
霍宝起家,双手接了,咬了一口,暴露内里白花花的奶油,竟与后代的泡芙味道几分类似,就是多了蜂蜜的味道。
霍宝前次吃的是肉包子,贾源进城买的,每个包子十文钱。
三县之主都要北上赴婚宴,邓健的身份就敏感。
秀秀点头道:“王千户的堂弟去姑苏了,他家开粮铺的。”
遵循上辈子所知汗青,这场有白衫军叛逆揭开改朝换代的灭国之战,统共打了三十多年,人丁锐减两千万,占当时人丁的四分之一。
“咦?实在怪了!之前吃这鲍螺,感觉好膻,现在吃着奶膻味儿也淡了!”
江南江北粮食代价差异太大,利润这么丰富,总有贩子会为钱北上。
霍宝并没有放在心上,粮食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