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人精力抖擞,之前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眉都伸展很多。
真要遵循方士说法,老爹身上的紫气比徒三的稠密。
他说的就是亳州军在东山的“奥妙基地”。
滁州军的人事,之前在霍五与马寨主手中。
曲阳官员,自发得行事有分寸(只加商税,不动农税),背景又硬(邓健这个霍五的头大大将兼亲家),加上师出驰名(马驹子大婚,秀秀蜜斯备嫁),以是才理直气壮行事。
带去的六千兵卒,返来三千,另有三千兵卒随水进留在陵水镇守。
当初两人都是邓健麾下千户,只李知府善于碎务,打理曲阳县务,就入了霍五的眼。
现在陵水名正言顺归滁州军,就不消操之过急。
雁九说
滁州军交战几个州府,一起上开城门的知县不是一个两个。
金银都是硬通货。
亳州军的事,还是让徒三去操心好了。
是霍满的儿孙,受不了苦役营的劳累之苦,以秘事为由,求见霍五。
现在已经不是李千户,是庐州知府。
再说以邓健的性子,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耗尽耐烦,怕是没故意机去理睬详细事件。
徒三当初削发的寺庙,就在东山。
王都尉也是滁州军最早的白叟,看出来滁州军用人,身份资格首要,才气更首要,并不以亲荒废取。
杜老八麾下三人,品德有瑕,才气不敷,都是籍籍知名。
并且他是霍五姻亲,又与冯和尚分歧。
老衲人既是“死人”,不担忧扳连儿孙,就非常失职尽责。
可跟着滁州军地盘扩大,也没有指定到县这一级。
……
滁州军下的文官,随便拉出来一个,都不会比陈翼弱。
是以刻滁州军已经提拔利用的吏员,多是滁州、和州、庐州三地之人。
多数还是秘告霍五,让霍五安排此事。
(“百里为官是根基的……就是县丞,也顶好是异县,不然轻易为知县掣肘……”)
一个金矿,一得一失,滁州与亳州的间隔再次拉大。
如果动静来得晚些,徒三已经接办陵水,这金矿的动静也差未几该晓得。
一个县城,与滁州州府兵卒一样,可也没有人感觉不对。
何况,还是为了庇护百姓。
马寨主亦是眼神烁烁,盯着邓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