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加以束缚,坏了滁州军民风,那不消与别的权势对上,滁州军内部就要乱了。
邓健为人桀骜,只爱武事,其他事情都嫌费事,懒得理睬。
王都尉非常感激,对这老衲人也是至心恭敬。
要不然话,徒三也不会将家眷临时安设在滁州。
明显,徒三并不知此密辛,不然就不会痛快点头。
百姓被害了很多,也跑了很多。
可到底要从那里打响第一炮,老衲人也是沉思熟虑。
这些骄兵悍将,个顶个的都有干系情面,不换个外人来监察,还真是不好动手。
马借主赶紧扶住道:“哈哈,前两日才与垂白叟道别,何为这般客气!”
至于陵水县,王都尉也没有甚么希冀。
就是永阳这里,马驹子、林瑾他们当年征过一茬,随后童兵小头子下去征了一茬,也是到了无人可征的境地。
如果没有马寨主在黑蟒山上的投诚,就没有几个寨子的整合。
虽说前两日在曲阳时,大师才见过,可马寨主还是是不安闲。
做到曲长、千户,手中兵卒数百上千,再若听任,那祸害的就是一地百姓。
另有这位老衲人,穿戴八成新的海青,胸口挂着佛珠,身上也带了檀香味,可光秃秃的脑门上,没有结疤,并不是真的和尚。
冯和尚必定要先排挤去,毕竟是外来之将。
马寨主不爱见老衲人,老衲人却很爱见马寨主。
……
猎奇的是,邓健是不是有所猜想。
马驹子这个主将,也落得个失策之罪,记过一次。
滁州军现在治下三府二州,滁州最穷,最薄弱。
要不是先头外头仇敌方向未明,滁州城还需留人坐镇,代知州也该前去滁山。
老衲人明显没有那么自发,待知州上前见过,就跟着向马寨主、霍宝执礼:“见过六爷,见太小宝爷!”
韩夫人、柳氏等妇孺,就直接安设在杜老八院子,柳彪、韩喜山与两家属人,就安设在唐光旧院。
次日,马寨主带着霍宝见毕知州与王都尉,直接叮咛二人道:“筹办人手,等邓爷动静,接办陵水县,别的本日起,滁州高低备战!”
滁州军一起顺利,占了金陵,恰是需求整肃军纪的时候。
真要拿他开刀,不管有理没理,倒像是他们受了霍五教唆,用心减弱冯和尚的步队。
这位防备亳州军?
城里的梆子声敲了两下,已经是二更天。
目前看来,两边还算友爱。
王都尉则是看到了火炮,明白过来:“这是要打扬州了?”
曲阳宦海高低出了忽略,就在王都尉眼皮子底下,将他瞒得死死的,说到底他也是失策之过。
他不敢喊冤,前两日诚恳的认错,共同监察队的各项调查。
扬州方面敢在背后脱手脚,就要获得经验,不然就算明面上投了亳州军,内心也没有害怕。
霍宝也没有去主院,直接跟着马寨主安设了。
马寨主这个旧主,也闹得灰头土脸,看到老衲人就发憷。
待看到马寨主与霍宝的称呼与反应,他们心中非常奇特了。
剩下的,就是马驹子与水进的麾下。
不管是霍宝这个“少主”,还是马寨主这个“六爷”,都不容人忽视。
同长着一副笑面的王都尉比拟,五大三粗、横眉竖目新知州更像是武夫。
武将,邓健、马寨主、杜老8、冯和尚、水进,与巢湖海军于都统、
除了保举的曲阳令人选不铛铛,并无其他勾连之事,就照实上报金陵,并没有在王都尉身上高文学问。
老衲人是个明白人,晓得王都尉之前被调到和州,早卸下曲阳事。
在攻城后曾纵兵劫夺,死伤百姓数人、强奸妇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