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帅灵堂,就设在县衙正堂。
算算时候,应当见了徒三,如何不接远客出来不说,还关了城门?
城门紧闭。
……
这一点,让人迷惑。
水进昂首看去,城墙上不是别人,恰是当初他的小主子“三儿”,大名叫郑季。
守军已经看到城下乌压压的兵马,着仓猝慌地寻守将禀告。
“哈……我儿,亦是……那牲口亲表兄……”
马寨主如有所思,道:“柳二比徒三爷先来的陵水不假,可陵水另有韩家……”
骑马而来,气喘吁吁的不是旁人,恰是一身素服的徒三。
目睹郑季面上的欣喜不测不是做伪,水进道:“昨日就叫人来禀告三爷……估摸着关城门的原因……”
那剩下的没有旁人。
亳州军眼下局面,应当不是她想瞥见的。
柳氏亲身扶了霍宝起来,哽咽道:“好孩子……感谢你来看我们……”
前次相见,靠近归靠近,却没有到这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