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落户金陵的海商薛家?!论起来到不是外人,恰是我大哥的亲家,我这大侄子定的就是薛家长女!”那人说到这里,才想起自我先容:“小子金陵贾源,在家行二,前些日子带了一子一侄北上给长辈贺寿,走到陵水,正赶上白衫军造反,占了陵水;想又南下奔曲阳,又赶上白衫军攻城,到处抓丁,不敢再走大道,就走小道,避进林子,没想到倒是有幸碰到老哥一行,不知老哥贵姓?”
“我姓霍,排行老五,就曲直阳本地人……”说到这里,霍五皱眉:“永阳也被占了?”
其别人,都防备的望向门口。
霍五便也将本身这一行先容了。
贾源踌躇了一会儿,道:“论起来都沾了亲,五哥又是恰好往金陵去,小弟就厚颜求一句,能不能顺道带了我们爷几个同业。却不好让霍五哥白辛苦,霍五哥这拖家带口的,金陵安居也是大破钞……”说到这里,拿出一个荷包推上前:“这里有二十两银,只算路上抛费,比及金陵,另有贺仪为五哥暖房!”
世人听叮咛去了。
那人想走又不敢走,目光扫到霍六婶与两个孩子时定了定,方大声道:“孩子小,春北风大,可否叨扰一二,烤个火歇歇脚。”
贾源见状,不敢再啰嗦,忙收了荷包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