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爷端茶吃了两口,到底上了年事,早有些熬不住,端赖浓茶顶着。
可不早早占了位,等邓健换了白衫军旗,还能拦着上面指派教首下来布道?
“逮着了?”秀秀忙迎上来,带了几分孔殷:“真是赵六叔?”
一千童军,两百在城门轮守,能用的只要八百。
别说是这些叛军,就是之前服从拉弓射箭的童军都傻眼了。
接下来就是邓健措置叛徒,不是细问滨江战事的时候,霍宝不想将童军与县兵混为一谈,寻了个由子就带童军先一步回县兵大营了。
童军立时防备起来,调转弓箭,指向来路。
张三的神采公然和缓,点头道:“是,是我外道了。等转头得空,另有事要恳求小宝爷。”
邓文书等小吏都是读书人,拴住等人又是半大小子,都不是能亲身脱手挖隧道之人。
“啊!”
赵千户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脸上也带了惶恐。
全县成年男丁大多在县兵大营,这些人也就不难猜。
霍宝起家听了,听到最后忙摆手:“侄子只写了白衫军纠察,表叔安排两屯人就是了。童军才裁军没几日,恰是该练习的时候。”
真……真……真的死人了。
因愣神一时没有放动手中雁翎刀的,身上也中了箭,失了战役力,躺在地上哀嚎。
邓文书与邓健不是一条心,犯下大错,不死也要重罚,如何能够将他推到那么首要的位置。
“爹?”秀秀拉着邓健的衣裳,小脸发亮,眼中尽是等候。
邓健说着,翻身上马。
“还是童军吧,你是徒三爷的外甥,先一步亮出白衫军的旗也合情公道……县兵这里,不焦急改弦易辙,等滁州动静再说。”邓健道。
“嗯,是赵六!带了三十人,用火箭射站笼,没有救人的意义。”
霍宝眼睛一亮,迎了上去:“表叔,滨江拿下了?”
“爹……那里就劳烦您白叟家……”邓健不附和。
霍宝心中有所猜想,并未急着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