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轻蹙,到了嘴边的题目到底没有问出口。
只非论余有台在驿站中如何躲着她,到了白日赶路时两人都要搭乘一辆马车,特别第一日曲清言醒来是感觉两人这般并肩半躺半靠在车壁上,倒是比各自都端坐着要舒畅很多,就逼迫着余有台同她并肩坐在一处。
就是冷也要忍着,不然……他们两个这般盖着同一床被子算是如何回事!
但曲文海的几次复书都过分公事化,似是他们之间不存在涓滴的祖孙之情。
便垂下视线细想着此番回京后曲文海那边要如何相处。
心下想着曲文海,想着此时都城中都会有如何的局势,马车一颠一颠,她垂着头一点一点竟是睡了畴昔。
曲清言身子稍稍一僵,但随即就在心中对本身浮出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