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人都有故乡难离之心,能逼得西北百姓做如许的胡想,只能说他们日子过的难也过得苦。
“朝廷选用官员,凡是七品知县以上官员大多都要同进士获进士出身,陕西省八府二十一州九十五县,各级衙门中七品以上官员无数。
“微臣大胆,敢问陛下一句,全部西北几近统统的官府都牵涉此中,您是否想将西北统统的官员贬官放逐?”
景帝声音醇厚,一句话说的淡淡,但落在对他稍有些熟谙的几位阁臣耳中就知景帝这话带着点核阅的味道。
“为何不上奏疏?”
曲清言微微一顿间面前似是又闪过叶桂山一家的面孔,她俄然就俯身趴在地上,用统统人都能清楚听到声音去问景帝。
景帝未曾出声,被景帝一再折了面子的钱疏本倒是鼻间一哼,调侃的话脱口而出。
这曲直清言第一次进到武英殿,殿内的安排同她宿世里印象中的紫禁城完整分歧,景帝爱好紫檀,殿中一应家具安排全数是紫檀木雕制而成。
刻薄的书案后,景帝一身明黄十二团龙衮服,头带折角二龙戏珠翼善冠,眸光锋利的扫在她同余有台身上。
曲清言就那样直挺挺的跪在那边,跪在她身边的是陪她一同进宫面圣的余有台。
“你说到现在这不都是废话,你当这些我们不知?”
余有台这两日只模糊猜出曲清言的筹算,但曲清言不提他也不问,毕竟他背后有顾恩阳,曲清言对他有几分防备之心也算普通。
“微臣不敢妄自测度陛下的设法,微臣只是算了陕西一省在册官员的人数,如果全数放逐这对朝廷也是庞大的丧失。”
这话又有几分新奇,她本日进殿说的这些话每一句都像是在切实在实的为景帝分忧,被百姓效力。
董昊诚身为钦差大臣,事情只查明环境尚未寻到适合的处理体例,他这个钦差的头衔就要一向挂着。
景帝并未急着叫起,只淡淡的开口问着:“听董昊诚说你想到了措置西北官员的好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