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中的事项我等几人也算是完成大半,接下来还当持续同心合力才是。”
“客岁在京中一别已是好久未见,余大哥,今儿中午我可否到府上叨扰一下?”
肩舆等在一旁,曲清言方才撩开袍服筹办上轿,就听着身后传来余有台的声音。
曲清言收回目光,唇角勾起一分笑意,这女人倒是风趣的紧。
“能够,走吧。”
第二日晨起,那三人一道出了王府,进到府衙时,傅明伟、曲清言、余有台三人已是等在堂中。
顾恩阳、孔慕贤同一日回到长安城,他们三人在朱瑾睿的安排中全数住进了豫王府。
她退回一步站直了身子:“教员但是有事?”
他们几人立在堂中,晨起的日头照入堂中,拖出几道是非不一的影子。
师娘二字的打击力太大,余有台身子都跟着晃了晃。
顾若鸿快步的奔了过来,只曲清言就目睹着余有台因着那余大哥三字晃了晃,心下似是极其架空。
“教员,你房中的女人但是……师娘?”
“曲大哥,那位齐女人是不是真的要给他做师娘?”
“教员当真是艳福不浅,门生佩服。”
“大人,齐女人已是备好午膳,您看是不是?”
甘肃那边事情一了顾恩阳就已是筹办带顾若鸿回京,这西北就是一摊浑水,他不能将他的长孙一向留在这里。
余管家拜别的背影带着几分衰老,曲清言摇了点头,那到底是他现在的宅院,哪有他堂堂的七尺男儿被逼的不肯归去的事理。
曲清谈笑眯眯的对着他拱了拱手,说来她同这位仁兄倒当真是有缘。
“大人,齐女人筹办了一个上午,您要不归去用完呢?”
一壶茶泡至没了色彩,余有台终究站起家,一声不响的回了隔壁的院子。
“你寻我何事?”
“清言。”
张乾远带着顾恩阳同孔慕贤一道进入堂中,他们身后还跟了顾若鸿同一道去甘肃的那位翰林。
余有台拜别的身影带着他本身都未知的仓惶。
“不是,不要胡说。”
“春雨,把这道箱子翻开,这里都是我特地给余大哥带来的摆件。”
“有张大人在,我等自是会好生共同。”
他身边的女人挥了挥手想要将人唤住,可在曲清言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手落在鬓间扶了扶摇摇欲坠的步摇,反身又回了正房。
毕竟主子的事他身为一个下人也没体例去管,可他又不肯眼睁睁的看着余有台年近三十还还是未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