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海也不在乎,只又说着:“这清言倒是还小,刚十七岁上头另有三个哥哥,结婚一事倒是不急,清闻这孩子已是二十有一,婚事倒是不能再担搁了。”
他帮着钱疏本及张乾远二人将曲文海送入内阁,除了还情面也有一二想要交友的心机。
余有台标致的眉头已然拧起,曲清言好笑的岔开喝酒的话题:“会试、殿试都已结束,教员但是要筹办回山东了?”
只这话他还对几人说过?
“不必,这本就是我的职务。”
“好端端的如何提起这个了,看我,倒是让顾大人见笑了。”
只他不是宗子荣,那种老练的挑衅和巧取豪夺的戏码他还不屑去演,以是就变做在望仙楼中帮她一把,主动的将二人的干系放在了能够称兄道弟上。
毕竟,当年顾家同余有台议亲的是顾若鸿最小的一个姑姑。
不说不晓得,这般提起曲清言就觉这余有台的确就是她的朱紫。
让他神驰的人竟然会由着曲清言在他府中住了月余,他对余有台猎奇间对曲清言也生出多少猎奇。
待进士们一一上前,顾恩阳就更加的看曲文海不扎眼,他倒是忘了这个家伙另有一个进士长孙!
“说来我之前在平县时还进了廪生,当时就想着有机遇定是要好好的谢一下教员。”
顾恩阳倒是听懂了他这番话背后的隐喻,不过是想同顾家攀亲。
他这一声大哥倒也是把余有台叫的愣住了,“我唤你祖父一声教员,你我兄弟相称到底不太适合,我既是这一科的副考官,不若你也唤我一声教员好了。”
“是,本年另有岁考要停止。”
他对余有台一向是传闻多于见过,他会对曲清言感兴趣,不如说是因为他对余有台感兴趣。
学问相貌倒是都还算不错,只不知品德如何。
他明显同顾家才最是有缘。
曲文海呵呵一笑,面上的笑容不隐却再是杜口不谈。
他这如同随便的念叨落在顾恩阳心头就是一动。
曲清言在一旁已是有些忍不住发笑,这位仁兄是来搞笑的吧。
曲文海表情大好,就拉着顾恩阳状似随便的聊了起来。
只他考虑了好半晌,想要开口倒是不知如何称呼。
他们这边一派调和,杨建贤站在两位阁老面前倒是极其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