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倔驴,当年他跟阿谁姓钱的出山的时候,师父就说他活不过三十,公然一语成谶,到底是师父神通泛博,还是这就是浑厚的命?”女人摇了点头,踩着绣着朵牡丹的布鞋与赵匡乱恭三儿两人擦肩而过。
“一个恭家老三,一个小野狼,还带着挺有灵性的女娃娃,上山埋了苗家的骨灰,我想你老当年也没推测会呈现如许的场景吧。”女人微微眯着眼笑道,很夷易近人的笑容,却隔了一层脸皮。
赵匡乱背起小桃花,恭三儿又把那根没扑灭的烟放到了嘴里,故意狼狈,但毫不丢人的下山,直到上了长途,赵匡乱才重重松了一口气,恭三儿一副心不足辜道:“这女人,厦门不会有第二个。”
终究在赵匡乱挥洒汗水下,第三个小土堆完成了,恭三儿拧开带上山的一瓶酒,一个一次性杯子,先给第一个坟头敬了一杯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早听闻别人说过北闽有个苗先生,固然小辈没见过尊容,但替一些人敬你一杯酒的面子估计老先生必定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