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锐也受够了方妈每天照顾唐糖产生的无停止的抱怨,径直走到唐糖身边,“如何了?”
“糖,没事吧?记起来了吗?我是方锐。”
方妈有一肚子苦水,“你如果还想我这个老婆子活命,现在,顿时给我把这个神经病送到病院去!”
“有甚么事快说。”方锐不耐地催促。
唐糖表情好,晚餐都多吃了一碗。厨房已经是她的禁地,做饭洗碗都和她无关,唐糖巴不得如此,哼着小调就进了浴室筹办沐浴。
唐糖扁了扁嘴,她才不畴昔。“你如何把衣服都脱了?”
方锐心力交瘁,看着唐糖眼神庞大,终究还是让步,“走吧,去病院。”
日子就这么不急不缓地畴昔,方锐和方妈也没再敢对唐糖做过甚么,看着他们谨慎翼翼如履薄冰的模样,唐糖也很仁慈地放他们一马,没再“病发”。方锐见此,也垂垂放松下来,真觉得唐糖只是宣泄一次过后就病愈自此风平浪静。
方锐正摘了纱布对着镜子看脸上的缝线,听唐糖这么一说,赶紧把镜子一扔,“如何会!我照镜子只是想看看会不会留疤,我怕变丑了你不要我了,毕竟另有一个那么优良的莫大夫对你虎视眈眈呢!”
伴跟着方妈一声怒嚎“你干甚么!”方锐小跑出了房间。只见唐糖手足无措地站在碎瓷渣中,方妈对她瞋目而视。
“是不是查出来我有精力病你就不会要我了?”唐糖抠着沙发垫,闷闷不乐。
一阵拍门声响起,唐糖一晃神,不会说曹操曹操就到,是江萱来了吧?
方锐怕唐糖再病发,“好,你有事就叫我。”然后退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