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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欢畅的背影,我实在很想提示她,初到迪拜那一天,她只晃着白花花的肩头便被白袍男人仇视。眼下看来,那男人必然是相称保守的穆斯林,但是有存在就会有抵触,就像海滩上旷达的西欧人后还藏着乘机拘系的差人,迪拜的开放,并不像平素大要所看到的那样。
连翩倒是浑不在乎,只目光闪闪地看着这场盛宴,镇静着美意歌颂:“不是奇妙,是太棒了!阳光,沙岸,美景,帅哥!这里丰年青人想要的统统。”说完,她脱下鞋子和袜子,赤脚踩上金饰的沙粒,兴冲冲地奔向大海。
这是我第一次在迪拜坐公交,惊奇地发明这里的公交车站竟然是一个个装有空调的封闭斗室子。等车的时候无需暴晒在阳光下,只要坐在透明的空调候车室里,便能舒舒畅服地抵过夏季的炽烈。当然,这空调候车室也是男女分开的。
我凝神想了想,还是不得而知。对于本地的女性,男人既是尊敬,又想节制。说要给女性私家的空间,却又到处压抑不准独立。我想不明白,她们那一身庄严的玄色长袍,到底是一种庇护,还是一种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