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上,不管哪一种告别,留下的感受都是不美满的。因为我的一部分已经留在了他那边,归属于他,再难摆脱。
“穆萨,但愿我晓得如何能够戒掉你。”我在内心祷告着,非常迷恋这夸姣的光阴,又为这份迷恋自苦不已。
“陪我跳个舞,好吗?”我问他。
威尼斯的气候暖和而潮湿,我喜好把头埋在穆萨的脖子里,皮肤挨着他的皮肤,悄悄嗅着海水咸湿的气味。闭上眼,那只健旺的豹子一遍又一各处掠过我的身材,如同东风吹又生的野草,只要种过一次,便是难以摆脱、欲罢不能。
穆萨紧搂过我,笑着说:“当然,只要你不怕我踩到你的脚。”
说到“回家”两个字时,我的泪水不由夺眶多出。有多久没有提到这两个字了呢?或许,在这预备和穆萨诀别的日子里,唯有家,才气带给我一丝暖和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