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真了不起,不但学问好还会做农活。”顾朵朵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开,刚好让统统人都听得见。
王氏斥了顾安国一眼,“去,别教坏我女儿,今后喊着要下地我可饶不了你。”话虽如此说,但语气清楚是不活力。
新置的地步离草庐不算很远,翻过火线山头就是一片地步,两百多亩,此中有两百亩都是顾家的,钟贵领着顾安国一家三口一一先容。
一行人行走在田埂上,远远的,钟家的一家人都已经在收割稻米了,在当代没有打谷机,只能纯手工收割,如许效力就不敷高,需求劳动力也很多,钟家的女人们用镰刀堵截稻米的根茎,分解一堆一堆的,而钟家的男人则是将稻米摔打的木桶里,如许稻米粒就会从穗上脱落下来。
“这天底下第一个下地的秀才可被我们看着了,如果再看到第一个下地的官家蜜斯那可天就要下红雨了。”说这话的是钟家大女儿,许是长姐的原因,比钟家二女儿要活泼很多。
越听,顾朵朵越困,朝堂上的神仙打斗,和她一个平头老百姓有甚么干系,就算本身老爹高中了,也不必然能当大官,想当大官是要有资格的,二十一世纪讲究工龄,这当代宦海讲究资格,资格是由春秋堆积起来的,这些太悠远,顾朵朵想着想着死死睡去了。
顾朵朵找了好久,终究找到了,别曲解,不是找到大叶子了,而是被她误打误撞找到了魔芋,面前一片魔芋绿油油的,在一片绿色中还要几朵魔芋花,顾朵朵第一反应就是:“发财了!我的魔芋豆腐我来了!”
翌日醒来,抓着锄头就要去巡查顾朵朵自家地步,“娘,我们去看咱的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