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微怔，他想了想铜古山、白龙城另有中山城的位置，眉头紧皱：“让白家军的将军守城同时为殿下练兵？意义……就是要让白家军的将军带领晋兵了？殿下不得不防啊！”
“西凉雄师围困丰县之时，我就在城墙上帮手给白家军伤员包扎伤口，我是……亲眼看着西凉主帅将白家十岁小将军斩首刨腹……”
“殿下！方老前面所言秦某附和，可此次虎鹰营奔赴秋山关城池探查……主如果因为此次媾和时候清楚是西凉安排的，可西凉炎王在媾和大帐当中，各式借口推委磨蹭想他日媾和，我晋国焉能不防？！万一西凉有所图谋呢？反倒是他们在秋山关内藏着一批身着晋服的妙手是想做甚么？我晋国事克服国……他西凉需求给我们一个交代！”秦尚志愤恚道。
秦尚志抬眸看向坐于灯下的方老，略微点头点头表示附和。
太子一愣，眯眼道：“白卿言……到没有说！但想必只要孤做出安排，白卿言必不会违逆！”
听到丰县二字，白卿言不免想起白卿明与小十七，心头酸涩难当，哽咽之声如同感喟：“丰县啊……”
“秦先生年青气盛啊！前次瓮山之战白将军焚杀西凉十万降俘，各国已经视我晋国残暴虎狼之国！现在两国媾和盟约方才签订……我晋国却在西凉还未同我国移交城池之时，仗着本身是克服之国派兵夜探秋山关，晋国名声还要不要？！各国会如何想我晋国？”方老看也不看秦尚志，对太子抱拳，“太子殿下，三思啊！”
沈良玉松了一口气，点头抱拳告别，归去歇息。
方老看着太子的神采，便晓得太子对白卿言已经坚信不疑了：“殿下，那虎鹰营呢？虎鹰营白卿言是如何安排的？”
“如何还不去歇息？”白卿言视野落在沈良玉刚包扎好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