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你去看看,席面若筹办好了就开席吧!”董氏侧头对秦嬷嬷道。
中午光芒斜照下来? 正恰好映在她的眉眼……和晶莹如玉的颈脖上? 将她白净得空的五官映出一层淡淡的暖色? 更加显得容色倾城。
“佩护我之甲胄,与子同敌同仇。”
“握杀敌之长刀,与子共生共死。”
“萧先生慢走。”
就连烟花柳巷之地的恩客,三两成群左拥右抱议论的竟也是此次南疆之战。
白家无男丁,本来董氏还想着请娘家的几个侄子过来陪秦朗,谁知秦朗送白斑斓过来以后,就称有事前行辞职,说早晨过来接白斑斓。
她昂首望着面前漂亮不凡端倪含笑的男人,手心微微收紧。
萧容衍垂眸看着面前耳根泛红的冷傲女子? 负在背后的手微微收紧,幽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声音还是如旧醇厚深沉:“无妨? 不过……太子仿佛起了兴趣,企图为你我牵线做媒。”
服侍樱鸾女人的丫头赶紧将樱鸾女人护住,扶着樱鸾女人起家,将琴留给司马平。
“太子得知乳兄肖若江曾去过南疆? 我便让乳兄推托说是因先生……送马送信之故? 乳兄深觉先生孟浪? 便前去警告先生自重。”白卿言心底有愧,耳朵模糊泛红,垂眸又是一礼,“事出俄然,还望先生包涵。”
白家人还没有开端动筷子,门口便来报,说那位曾脱手帮过白家的义商萧容衍前来拜见。
萧容衍固然只是一个贩子的身份,但是在白家被宗族刁难之际脱手互助,又救下了几乎撞棺的四夫人王氏,于情于理萧容衍来了都该欢迎。
白卿言脚下步子一顿? 春桃等人也都停了下来。
樱鸾女人笑容有些难为:“司马公子这就是难为奴家了,奴家……卑贱,那里会白家军的歌。”
这个诱一惑力,的确足以让太子操心拉拢她与萧容衍。
“卫国土,守生民,恐惧真锐士。”
“萧先生不必多礼,坐。”董氏对萧容衍态度很客气,她在椅子上坐下,笑着道,“我听大姐儿说出征之时四姐儿曾打搅过先生,多谢先生照拂四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