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辱我晋国百姓,你等身为白家军锐士,竟袖手旁观?”白卿言问。
王喜平背在背后的手微微收紧,余光俄然见杜三保咬牙切齿站起家来,他皱眉问:“如何,你还不平?!”
“部属知错!”白家军一受伤伍夫长眼含热泪,单膝跪下,“愿领惩罚!”
白卿言声音含怒昂扬,有气盖江山之势:“四个字……护国,护民!”
可这些年,交战在外的老是白家军,他们这些晋军养尊处优,在外场面显赫,民风一贯如此,参军时候久了……王喜平这些晋军战将和晋军兵士便垂垂忘了初心。
纪琅华紧紧抱着怀中的披风,痛哭出声。
“是!”
他昂首看着白卿言扶起纪琅华抬脚入帐的背影,心中似有百味。
王喜平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固然刚才白卿言算是下了他的面子,固然刚才白卿言一番话是说给白家军的,可他此时也不免心潮彭湃。
那个当初参军之时,没有一腔报国护民的热血啊?
“白家军安在!”白卿言咬牙高呼。
“白将军,您看……要不就算了。”王喜平一贯护短。
王喜平张了张嘴……
白卿言又是一脚,声音拔高:“欺辱女流之辈好笑吗?!”
闻讯而来的王喜平人还未到,听到白卿言肝火中烧的昂扬声音,忙喊道:“白将军……白将军!”
“部属知错,愿领惩罚!”
虎帐内,一片寂然无声。
“凡是知错的,自去领五十鞭!不知错的……此次伤愈便可自行分开!不护民者,不配为兵!数十万白家军兄弟与晋军兄弟,用血与命保护的百姓,永久比我们命首要,容不得任何人轻视糟蹋!”
是他高看本身了,王喜平不是没有传闻过白家军军纪严明,可他觉得同白卿言一同打过仗,也算在白卿言这里排得上名号,就前来讨情,但愿能让白卿言卖他一个面子!
百夫长还未站定,随之而来又是一脚,直接将人踹翻在地。
百夫长杜三保上前,朝纪琅华方向一拜:“对不住!”
白家军伤兵张口欲解释,可一想到他们的确是袖手旁观了,又辩无可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