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有人打通兵士家眷来我囯公府门前闹,反倒是给我们国公府提了醒,有人暗处盯着我们白家,企图栽赃白家置白家于死地!孙女儿私觉得,白家光荣安闲民气,自请去镇国公爵位,保全白家才是当务之急!”
白卿言从大长公主院子里出来,本想去陪一陪董氏,走到董氏院子门口,她未让秦嬷嬷通传,刚打了帘进门,就听到母亲压得极低的哭声。
大长公主鼻翼煽动,整小我如同嚼了酸李子普通,绵绵苦涩袭上心头。
“祖母,回吧……院内风大。”她垂着潮湿的眼眸,将大长公主扶回上房内,摆了个热帕子让大长公主擦了脸,大长公主这才缓过来。
“至于白卿玄,若祖母有这个精力……能够留在身边教养,若将来他能有所成绩,能凭本领争得出息,那我白家本日之退成绩的好名声,必会成为他来日宦途上莫大的助力!即便是白卿玄此子无可救药,那我白家另有五婶肚子里的孩子,如若五婶得男,白家重修光辉指日可待!”
“这个时候我不便见两位乳兄,烦请嬷嬷先替我好生安设他们,你们连夜赶路风尘仆仆,先好生安息!统统明日再说。”白卿言看着佟嬷嬷带着血丝的眼仁,便知佟嬷嬷这一起怕是没歇息好。
她点头:“在其位谋其事,白卿玄没有这个本事。于其将镇国公变成一个虚爵,不如激流勇退迁回朔阳本籍,让陛下看到我们白家昂首甘退的姿势,以保全我白家世人道命,保全白家百年名誉。”
出了门,佟嬷嬷看到院子里的生面孔银霜正坐在廊下吃松子糖,皱眉着只觉好没端方,侧头问春桃:“我们院子里添人了?”
白锦稚投身大魏,成为大魏最晓勇的战将,肖若江、肖若海兄弟俩,亦是白锦稚身边最得力的智囊和战将。
母亲的哭声让她的心如同被蛰了普通,内蕴刚烈的母亲,一夜之间痛失丈夫和儿子,心底该是如何撕心裂肺。
大长公主说到这儿,低头望着怀里的孙女儿,笑中含泪:“当时这儿叫荣寿院!可你祖父说……他不求荣寿,只求我们伉俪俩能够如松柏长命,大笔一挥改了院名叫长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