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也是迫于无法啊,如果儿子真的死了,我们这些老太婆老头子要如何活啊!”
吕元鹏没反应过来,痴痴应了一声:“当然没题目!”
“大女人饶命啊!就是这两小我给了我们一人二十两银子,让我们来国公府门前肇事的!”
“不哭了,走吧!”白卿言声音如同感喟,紧紧将mm护在怀中,抬脚朝白府内走去。
说完,她回身,含泪扶住脸上带血的白斑斓,无声对白斑斓笑了笑。
那日大殿之上她削瘦的身姿挺如松柏,一身的浩然正气,铁骨忠胆,仿若无任何波折打击都不敷以压垮她的傲骨,可本日她竟被她白家几代人搏命保护的民击垮了!
不远处,披着灰鼠皮大氅的萧容衍,在十几名侍戍卫卫下,牵马缓徐行行而来,风采翩翩安闲悠然。
“帮狼子野心之辈攀诬为国捐躯的忠勇英烈,企图构陷国公府遗孀不仁,你等也配提这义字?”她声音沙哑,似已筋疲力竭,心如寒冬,闭了闭眼后道,“现在白门忠骨未寒,便有暗箭欲至我白家于死地者!罢了!白家一门忠骨,人神共鉴!祖父已死,白门男儿尽损,我白家也算能对得住镇国二字了!”
“长姐……”白斑斓哽咽,泪如雨下。
“白家姐姐!今儿个一早,我听闻白家十七儿郎的事情难过不已,来国公府的路上碰到了萧兄,正巧萧兄家里的家老正在同萧兄禀报,说今早替萧兄给几户困苦人家送银子,没成想路过城郊破庙时听有人给兵士家眷分发了银子,说让来国公府肇事,就让这群人说国公爷刚愎用军为青史留名,贪功拿兵士的命不当命!说闹完事以后再给他们每人五十两银子!”
白卿言向萧容衍点头请安,这份情……她白卿言承了。
她目光看向安闲不迫立在人群以外的萧容衍,他身后十几名带刀保护,身披件大氅一件青白暗绣团云纹直赘,翠玉金丝镶边的腰带,清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