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不能明着奉告小四萧容衍的身份,又不能让萧容衍觉得小四已知他身份筹办告发,便没有禁止小四说下去。
“四公子上马车吧!”肖若海对白锦稚道。
白锦稚蓦地说出如许的话来,倒是让她觉对劲外。
他含笑的眸子幽深眸子朝白卿言看去,安静的目光极其内敛高深,似能洞悉统统。
萧容衍将手中乌金马鞭递给保护,走至太子面前又躬身一礼,通身温醇厚重的儒雅气质。
见长姐目视火线只顾前行,白锦稚眼眶发红:“长姐我有一身技艺,不求去南疆建功立业,只求能跟在长姐身边,以肉身护长姐一个全面!长姐是我们姐妹的主心骨,而小四是我们白家最无用之人,此行万一有难小四愿为长姐舍命!”
白卿言沐浴时,白锦稚一语不发从屋内出来,忍不住问肖若海:“长姐,这两天就是……缠着这么重的铁沙袋走一天的?!”
她看到长姐一身衣衫被汗水沁湿,仍不上车对峙步行,法度果断未曾拖快步队一分。
她欣喜点头:“小四长大了。”
“并且,我昨晚想偷偷去看他们此次押送往平阳城的货色,发明这批货色竟然有技艺极高暗卫把手,他们说这批货色是浅显香料,香料多为草植,药物也多为草植,多种味道混在一起,分的清楚吗?再者装满草药的马车车轮压过可留不下那么深的车辙印子,我思疑他们这数量庞大的货色,是草药和兵器!长姐……你说这萧容衍会不会是西凉或者南燕的密探?”
太子摇了点头,歪在软枕上:“昨日白大女人走了一天,到底是从过军的。”
可这一起越走到前面,白锦稚内心越难受。
同太子坐于马车中的萧容衍眸子蓦地一眯,侧头悄悄撩开随车身闲逛而摇摆的马车帘子,看向正靠近白卿言说话的白锦稚,目光又忍不住落于身形苗条清丽的白卿言身上。
她听着白锦稚哽咽之语,心底情感翻涌,感念万分。
“听闻步行可强身健体,试一试罢了。”白卿言沉着道。
见她一身男装,到像清朱紫家样貌冷傲如画的矜贵公子,不免想起蜀国皇宫她战马银枪的飒飒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