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男儿,都做到了!
白锦稚亦是不能信赖:“可梁王只是一个脆弱无能的皇子罢了!册封为王是诸王子中最晚的不说,要不是前年宫宴上西凉使臣叫错了称呼,怕是陛下都想不起来给他封王!”
佩护我之甲胄,与子同敌同仇,两句一出,白卿言嘴里如同咬了一口酸杏,酸涩哀思冲冠,面前一片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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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李氏、齐氏已经哭的不能自已,王氏的失魂落魄双目板滞仿若无从悲喜,董氏还是挺直脊梁,沉着而慎重。
更多武将跟着董清岳将哀思化作震惊民气歌声,吼唱声。
本来都还能挺住的白斑斓和白锦桐终究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双手交叠放于小腹之前,挺直脊背凝睇着祖父、父亲与白家诸人的墓碑,缓缓开口问道:“梁王身边的人见不到春妍是不会走的,让佟嬷嬷不消焦急,等送葬回城的白府诸人和都城百姓进了长街,再让守门婆子去告诉春妍童吉在门外等着见她!如果两人只是有所言语,让人留意他们说了甚么,如果两人互换甚么物件……务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两人捆了,送至大长公主与诸人面前。”
想到这里,童吉眼眶都红了,他背过身去擦了把眼泪:“我就在这里等!”
只要本日,能将梁王之事措置安妥,白家便也没有甚么天大的事情了。
大长公主倚着马车内的团枕,眼泪就没有断过。
看着三位姐姐双眸通红闭眼不言的模样,白锦稚心中难过:“长姐……”
此时现在,大长公主心中已然懊悔不已,曾经……兄长问她,诸子中谁可立为储君,她荐了今上,是觉今上仁厚气度宽广。可她未曾推测,今上坐上九鼎高位以后,竟变成这般猜忌不休之人。
连小十七那样的小儿郎,都做到了!
“童大爷……要不然,您上马车等着吧?”梁王府马夫低声劝童吉。
她点了点头:“若明天真有甚么函件……你们听了,便晓得在背后要毁灭我白家之人是谁了!”
大长公主手已经抖得握不住拐杖,热泪奔涌……
白锦桐抬眼,看向眼中含泪如定海神针立在人群人群最火线的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