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白家家业……”白卿言侧身看向董氏的方向,“义商萧容衍仁义,还未派人来催缴一应账目左券。可我白家不能因萧先生仁义,便担搁此事。既白家大事已了,母亲……派管事去萧府商讨对账托付地契铺子的日子吧!”
“娘!”白斑斓握着刘氏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天子圣旨不成违!且去南疆为祖父、众叔伯兄弟复仇,乃是长姐所愿!长姐固然武功尽失,可心智策画无双,我信长姐!娘你也得信长姐!”
刘氏心中慌乱心伤又窝心非常,白卿言去南疆前还为白斑斓求了一个超一品诰命,是真的将白斑斓在多数城的艰巨和出息放在了心上。
“斑斓,你这话的意义……母亲如何有些听不明白?”刘氏有些茫然,可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你……你是不是要做甚么伤害之事?!”
“阿宝说的对,老迈媳妇儿此事件早不宜晚。”大长公主道。
大长公主莫非对宗族就没有火吗?真当大长公主是他朔阳宗族的牛马能够任由他们差遣?!
屏风外的蒋嬷嬷被白锦稚弄得哭笑不得:“前院来禀,老奴还未曾去看过。”
大长公主眸色一暗,身形疏松靠着团枕,腔调陡峭:“我老了,十五便要去皇家清庵静修,余下的心力……除了这事国公府诸人的事情能够管一管,其他琐事,偶然亦有力。”
刘氏脚下步子一顿,睁大了通红的眼,怔愣半晌点头:“不可!那不能让你长姐去!你长姐已经不是当年阿谁技艺拔群……妙手刃敌军大将头颅的小白帅了!且南疆都是残兵败将!你长姐去了万一……万一也回不来了,你这超一品的诰命能拿得放心,娘可没法面对你大伯母了!这不可!绝对不可!”
一贯凶暴的刘氏用帕子按了按本身眼角泪水,恼火道:“我看阿宝说的对!不去找本地的官府衙门,找我们有甚么用?我们现在已经没了爵位,一家子孀妇如何给他做主?!当初他拿了银子要走,阿宝没劝吗?还是宗族真真儿的想把我们嫁奁也抢走,将我们孤儿寡母逼死才甘心?!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