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户部尚书三人赶紧长揖正要说些恭维的话,就听白卿玦又开口:“不过,想来燕国摄政王调派三位来和谈,定然是将此事奉告了三位,三位必定能了解。”
见任世杰从马车高低来,白锦稚只是冷了一瞬便笑着朝任世杰拱手:“任先生,别来无恙。”
只见王帐当中,横着一幅山川画屏,画屏后模糊能瞧见大周天子的身影。
“陛下顾恤百姓之心,有目共睹,人尽皆知,燕国这才敢大胆请陛下为百姓着想!”任世杰反应很快,在白卿玦话音一落,便接住了。
他固然不想当亡国之君,可燕国积重难返,除非光阴回溯,不然也回天乏术了。
白卿言隔着屏风,瞧见几位燕使长揖未起的模样,觉着也差未几了,这才开口:“任先生好久不见,一贯可好。”
“真成心机!”已经立在白卿言身侧的白锦稚,语气带着几分轻视道,“你们燕国,如何老是喜好拿百姓说事儿!当初在我们大周背后捅刀……被我们大周用刀架着脖子的时候,来我们大周说……这都是太后的错,不是你们陛下要在我们大周背后捅刀,让我长姐看在百姓的份儿上,求我们大周同意赌国!”
元和三年,三月十三,燕国使臣于登封城,面见大周天子,低头乞降。
燕国户部尚书听凭世杰说完,赶紧上前将国书双手举过甚顶。
虽是三月,还是春寒料峭。
任世杰没有健忘,当初本身由高义王看押,成果这位高义王把他给忘了,但是把他给饿惨了啊!
他直起家后,又笑着同白锦稚说:“高义王长高很多。”
白锦稚双手一摊:“这一次……你们燕国暗中埋伏我长姐,企图杀我长姐,你们来乞降,又是说……这是西平王这位藩王自作主张,你们燕国天子甚么都不晓得,让我们大周看在百姓的份儿上!你们燕国天子很多无能,才一而再再而三被人乱来?如何这事儿总出在你们燕国,我们大周就不见出甚么……我长姐甚么都不晓得,上面人暗里打你们燕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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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三位使臣跟在白锦稚身后,一同进入白卿言地点的王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