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见廉快意连续几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
慕容御见廉快意当真的神采甚是敬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防着点就是了,留他在,自有妙用。”
廉快意想到背后那人既然有如此耐烦,所图必然不小,便让马姨娘描述着,她来作画,画出孙嬷嬷的边幅。
贤王妃不在府上,贤王府里现在只要廉葭葭一个妾室,她的日子天然是清闲欢愉,不把本身当正室嫡妃想来也差未几了。
廉快意一愣,摇了点头,“香膏之事,时候长远,想要查出本相,非一时的工夫,我已命还在府上的寒梅去查了,又遣了白兰暗中帮她。”
这日见她坐在暖阁里赏雪,又建议了呆。
只是薛姨娘到贤王府,究竟是为了看廉葭葭,还是为了偶遇冯毅,就不得而知了。
马姨娘只当她是固执于那香膏,便没有推让。
马姨娘愣了愣,然后尽力的回想起来,“孙嬷嬷是厥后买进将军府的人,夫人走的那年,就不知孙嬷嬷去了那里了。她并不是服侍在夫人身边的,是绣房的嬷嬷,但特别会制香,夫人之前曾要调她到身边服侍,可孙嬷嬷说喜好呆在绣房,夫人便没有勉强她,只在制香时会叫她过来。”
时候久了,这件事上却没有新的收成,廉快意也不由思疑起来,是不是她和小陶都过分敏感了?
廉快意踌躇一阵,说道:“还是规复科举的事情,我内心老是惴惴不安,恐这件有甚么不顺。”
廉快意还记得前次提到这件事时,慕容御误觉得她是体贴太子,还大吃干醋,此次再提,便多加了几分谨慎。
只能大抵勾画出孙嬷嬷的模样来。
慕容御点点头,“你猜的不错,这件事,贤王也在盯着呢。”
廉快意却打断了马姨娘,“你说这香膏是孙嬷嬷做的?哪位孙嬷嬷,我如何不晓得?”
恰好父亲不在家,她便到后院,与马姨娘坐着闲谈。
廉快意点点头,“那人找到了么?”
廉快意内心哀思,母亲美意,却不料底子是引狼入室,旁人是设想好了,要夺她性命。
慕容御见她真是很体贴这件事,心中虽不太明白她一女子,为何会如此存眷科举之事,但还是很有耐烦的解释说:“还记得红珊瑚的事情上,有人捏造了太子手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