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朕的意义,谁又会有这么大的胆量呢?廉快意,朕让你在这后位上坐了两年,也算对得起你了,现在朝堂已稳,大局已定,你的后位,你爹的兵权,也是时候交出来了!”天子看着面前的女人,口气中没有一丝眷恋,“一向以来,朕不过是为了操纵你,操纵你爹的兵权,现在,你已经没有存在的需求了!”
“猖獗,都给本宫退下!” 廉快意厉声斥责。只见她崇高的凤冕被拽歪,富丽的凤袍也被扯烂,暴露红色的里衫。一贯崇高端庄的皇后娘娘,此时却狼狈不堪。
“不,慕容丘,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害了我们的孩子!皇后之位我不要了,爹爹的兵权也不要了,你放孩子一条活路!”廉快意流着泪,哀告道。
哐当一声,寝宫的门从内里被一脚踹开,踹门的小寺人当即退到一边,身着正黄色的龙袍,一身正气超脱不凡的天子一步步走了出去。
鸠酒穿肠过肚,痛得她只感觉本身满身都像是泡在滚烫的开水中被人熬煮着一样,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恍惚,心中的不甘仇恨悔过却越来越清楚……
她身边围了四五个身强体壮的老嬷嬷,虽有皇上的指令,但皇后昔日的余威尚在,她们除了节制住皇后以外并不敢下狠手,以是两边就对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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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酒!”慕容丘最后扔下冷冷的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爹!慕容丘,你不能杀了我!”廉快意看到鸠酒,惊骇的捂着肚子挣扎。
廉快意心中微动,觉得终究瞥见但愿时,却听到慕容丘更加气愤的声音。
“你怀了我的孩子?你如何会有身的?早在你入府之时,我就给你服用了极寒的断子汤,谁答应你有身的?”慕容丘带着肝火的脸一点点靠近廉快意,“我如何能答应本身的孩子从你肚子里生出来?有那么强大的外戚,就不怕他和他老子争皇位么?”
廉快意奋力挥打,试图摆脱嬷嬷的钳制,却力不从心。如果平时,别说四五个嬷嬷,就是再多上四五个,以她的技艺,也是近不得她身的。可本日不知是怎的,竟完整使不着力量。
“快意,你就如此舍不得这个皇后之位么?”天子开口,语气冰冷。
如果能重活一世,她必然要亲手毁了他!
慕容丘看着趴在本身脚边,生命垂死的结发之妻,冷冽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惜,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为了这江山,我的父皇我尚且能舍弃,更何况你和你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
“若他日我登得帝位,必然让你做我的皇后,独宠你一人,永久稳定!”
“你如何来了?身子尚衰弱,怎不好幸亏宫中歇息。”门别传来慕容丘温润的声音,和刚才的确判若两人。
慕容丘却只是冷眼看着她。老嬷嬷们见天子没有松口的意义,便咬牙狠心走上前去。
那但是皇嗣啊!皇上如何能对本身的亲儿子也这么狠呢!
慕容丘挥了挥手,一杯鸠酒被呈了上来。
“她害你腹中孩儿,你还来看她何为!此等暴虐妇人,勾搭外臣通敌叛国谋逆不忠,你与她虽是姐妹,却有云泥之别,决然不必为她悲伤。”慕容丘说完,见女子执意,还是侧身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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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徒劳了,你已经中了泄力散,还是乖乖喝药,诚恳上路吧!”慕容丘语气中的不耐越来越多。
“血,血……见红了……”一名嬷嬷指着廉快意的下身,惊骇道。
慕容丘闻言公然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