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婼慎重点头:“果然。”
玉瑶没说话,玉太太道:“皇上都说了只要皇后一人,古来君无戏言,玉瑶真有那样的心机,还是收了的好。”
“彻夜,朕与阿鸾,尽情、纵情、纵情……”皇上贴着她唇,带着她仰倒在床上,春季的轻风吹进窗棂,垂垂掀起波澜,澎湃起满室情浓。
玉老太太拗不过,从袖筒里摸了出来:“给你,本想着出嫁的时候再给的。”
君婼笑道:“这会儿也都好,太姑母说的都是大实话,皇上并不会在乎。”
皇上笑道:“皇后所言甚是,此事就此为止。”
玉家世人白了脸,玉墨抖着唇,想说话不敢说,玉老太太骂道:“说你嘴贱,口无遮拦。”姑老太太脖子一梗,“别装模做样了,你们只敢在内心想,却不敢说。玉瑶从湘州返来的时候,你如何说的?你说老天保佑,祖坟上冒了青烟……”
“为何?”皇上好笑看着她。
姑老太太就是一乐,玉太太心想,这丫头不知事,巴巴得要死人的东西做甚么,玉夫民气中一叹,皇后腕间戴着,她便也要戴着,这是要向皇上表白心迹呢?还是向皇后请愿呢?
君婼怔怔瞧着皇上,“你在内里偷看?”皇上大言不惭,“不错,不盯着行吗?”君婼拳头捶在他胸前,“怪不得,我每次提起世晟,皇上就怪怪的。”
“君婼放心,朕逗你的,朕不会带任何人回宫,外祖母也一样,现在宫中安宁,君婼也不消再惦记大昭,朕不想让任何人扰了君婼清净。”皇上笑看着她。
君婼一头扎进怀中:“清净安宁,恰是眼下最想要的,皇上如何晓得?”
皇上的话并无筹议余地,显见是已盘算主张,玉墨忙忙点头说好,玉老太太浅笑道,“人都没了,追封不追封的已不首要,麟佑瞧着办就是。”姑老太太扭了嘴:“玉瑾是去了,那玉家呢?皇上既是玉瑾的儿子,玉家就是正统的皇亲国戚。不追封玉瑾,玉家岂不是受了天大的委曲?”
话音未落,君婼仰起脸儿,唇贴上他唇,闭了眼长长的睫毛翕动着,轻唤一声阿麟,呢喃说道:“既清净安宁了,就该生儿育女。这些日子为着赶路,在一起老是仓促,彻夜……”
“不成。”君婼叫道。
玉老太太说不成,玉瑶动摇手臂道:“那样都雅,翠生生的,我非常喜好,就给我戴着吧。祖母不是总说,我与姑母设想吗?给了我,这物件方有了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