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婼埋头在他怀中:“夜里就让皇上看,看看又不会有孕。”
皇上抿抿唇:“就是那位夫人,她夫家姓萧,是以唤做萧夫人。”
君婼嗯一声,神驰道:“皇上,再脱下去,是不是就能有宝宝了?”
沉默着来到后苑,就见高达百尺的揽月楼装潢一新,屋檐上缀满彩锦,檐下挂满灯笼,廊柱彩槛间鲜花缭绕香气扑鼻,露台上香案已摆好,吊挂着牛郎织女神像,尚仪局众位女官正带人排练歌舞,婉转的丝竹之声飘飘荡扬,漾出醉人的喜气。
浑然中铭恩在外大声道:“启禀皇上,乞巧楼搭好了。”
皇上抱紧她:“别怕,只是看看,君婼看过了朕,总得让朕看返来。”
君婼叹口气:“妾从不敢细心去想,不管如何,妾很欢畅来到东都,因为遇见了皇上。”
君婼总算松了手,人仍然趴在身上,皇上心中若油煎火烹,痛苦看着她莹白苗条的手指,或许,不该让她松开的。
君婼仓猝撤回击,盈盈福身下去,皇太后暖和说免礼,慈爱看向皇上,皇上不看她,身子却刹时紧绷,手向后紧紧攥在一起,君婼低低唤一声皇上,皇上转过身,说绕道走吧,君婼向前一步,挡住皇上来路,看向皇太后。
君婼点头嗳了一声:“只要妾与皇上,我们两个。”
君婼抛开难言的心机登上露台,皇上在她耳边低语:“香案空着,所需之物,入夜后带君婼前去瓦市子,一一买来摆上。”
君婼伸手接过看了几眼,另一只手仍然揪着,来回抚摩几下问道:“那,这是甚么?”
皇上皱了眉半晌不语,皇太后又道:“这些年在宫中,她没少凌辱我,我恨不得她马上就走,但是,为了天子,让我受任何委曲,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