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趁着外出买香粉的工夫,熟谙了一些卖香粉的贩子,他们说有一种能调度伉俪豪情的药粉,奴婢听着动心,就买来了,是奴婢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蒋伯钧见此,忙对着老夫人说道:“母亲,这是?”
而现在抱琴已经想好了说辞。
“啧啧啧,瞧瞧瞧瞧,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就落到这步地步。”
李姨娘闻听此言,像踩到了猫尾巴一样炸了锅。
“胡说,我那里能给她这个?”接着又瞪着抱琴说道:“蜜斯问你话,你看我干甚么?”
“好,既然你认错,那我只问你,凭你整日只在内宅,这些药粉,这些迷情香粉都是从那里得来的?”钰娆诘问道。
一句话,竟然顶的李姨娘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听到李姨娘的话,抱琴吓得一下趴在地上。
老夫人瞥了眼李姨娘,冷冷的说道:“事情尚未查清楚之前,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老夫人见蒋伯钧如许问起,嘲笑一声说道:“你这父亲是真有福分,不消你操心,就有人给你儿子房里添人了,瞧瞧,连甚么药啊,粉啊都用上了,可惜啊,药量太大了,竟然生生的把我孙儿给毒坏了,若不是我来的及时,恐怕我都见不到我孙儿了。”老夫人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不得不说,老夫人也是内宅中演戏的妙手,钰娆心中都不由的佩服,言辞锋利却不指任务何人,短短几句话将事情讲的清清楚楚,还不带骂人的。
“我,这个药……“”抱琴战战兢兢,结结巴巴的刚要提及,李姨娘却抢先说道:“蜜斯说的没错,抱琴,你可要有话直话不能坦白啊,你可晓得你如果胡说话,但是要被拔舌剔骨进阿鼻天国的,你晓得么?”
“抱琴,你方才明显说有人给你这药,你说这药到底是从那里得来的?”钰娆出门便问道。
“这是如何回事?”一进门,蒋伯钧便看到地上五花大绑的抱琴,又看到连老夫人都轰动了,赶快畴昔给老夫人存候。
公然,蒋伯钧闻言脸上一红。
扭捏着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肢,走到抱琴面前,瞥见穿戴薄衣的抱琴,冻得瑟瑟颤栗不说,还被绑着,哭的脸上犹以下雨过后的土路,泥泞不堪,似有可惜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