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平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不想啊,哪儿那么轻易,这类事情还是得看运气!”他拢共都没熟谙几个进士出身的人,想收他做门徒的就更是没有了,这年初六合君亲师,收门徒和拜师都是慎之又慎的事情。
固然同魏楚是老友,但方之平也不得不为杜大人家的嫡长女掬一把怜悯泪,魏楚固然只比他大一岁,但已经有两个庶子、一个庶女,更别说那满院子的通房和两个有子的姨娘了。
魏楚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个小橘子高低来回扔着,“要我说,你还不如正式去拜个师,今后也能有专人指导。”娘舅固然靠近又学问好,但也不能不时上门啊,更别说人家也有儿子呢,并且两次乡试都落榜的儿子。
方之平点头,“不去了,我现在根本知识学的差未几了,只是文章还没到火候,在家练吧,写好了今后请我娘舅点窜。”没需求再去国子监待三年了。
方之平和魏楚都是国子监里踢蹴鞠的佼佼者,或为同队, 或为敌手, 但友情是越来越好,好到方之平离京几个月插手乡试返来, 第一个来侯府找他老友竟是魏楚。
魏楚不屑的‘切’了一声,“她敢!小爷结婚可不是为了让人管的。”就是想管,也得看他祖母和娘亲承诺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