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妇忙扭过甚不敢看这边:“不要了不要了,活着他都不管俺,他死了俺也不管他!大师,你行行好,帮我措置了吧!”
黑蛮一把子的蛮力,空先生也是年富力强,不到一会就挖下去一米来深,那“鸡叫”声越来越响。空先生喊声“停”,抛弃铲子,随即从坑里捡起一个金属的东西,我一看,乐了。
空先生眉头皱得更加紧了:“这可不好办呀,你先生合法盛年而猝死,郁愤难平;身后又被人解衣而葬,更增煞气,就算是我来办,消煞按理是能够消的,但做这类法事有干天和,减寿那是不免的了。哎,难,难!”
空先生皱了皱眉头:“难呀,难呀!我尽量吧。”然后把十番锣平放在地上,在上面燃了一炷香,又把苦主的手机放在中间。香燃得很快,香灰掉在锣面上却不竭也不散,烧到还剩最后一点时,一阵阴风吹过来,全部落在锣面上,构成一个没有完整闭合的三角形。
空先生冷静伸出两根指头:“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