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起床用饭。”
张扬躺床上发了会儿呆,模糊记得昨晚仿佛是做了个梦,但支离破裂,已经记不清详细内容了,只记得有一幕场景,或一句话,格外埠深切。
一夜展转反侧,不晓得甚么时候睡着的,但必定没睡多久,仿佛就是一闭眼,再醒来的时候,周帆正在耳边唠叨:“你再不起来你妈要来揪你了,听到没有?从速起来了,你昨晚干吗……”
为甚么啊?
“你也要去吗?”
窗帘已经被拉开,朝阳从内里晖映出去,固然照不到床上,但仍有淡淡的暖意,张扬手指按在屏幕上,跟着打字的震惊感收回哒哒哒的脆响。
“嗯,周帆打呼,昨晚吵得我睡不着。”
周帆做的事情不成谓不过分,但他毕竟不是甚么十恶不赦之辈,跟着春秋和经历增加,人生观与代价观越来越健全,这道伤痕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痛。
张扬想了想,最后看着周帆说道:“你如果真想报考影视学院,不管胡想是当演员当导演还是制片人甚么的,我都支撑,乃至能够帮你一块想体例压服你爸,但这个解缆点有点太悲观,也太卑鄙了,你还是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