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另有吗？”
顾玉堂微微深思，才道：“丰厚三年，林元抚十六岁——你以为这信上说的，可托吗？”
君且去，不须顾
字是行楷，顾玉堂说这是林复临终亲笔，但单从笔迹来看，很难设想是将死之人写出来的，端秀洒逸，极有风骨神韵：
顾玉堂笑道：“是当代的一种标点标记，中原最早的标点标记，在甲骨文的时候就有了，但并没有同一标准，所今厥后也引进了西方的标点标记，这类标点标记大抵呈现在春秋战国，在东晋以后消逝。”
张扬应了一声，正要出门，又转头问：“对了，您认得第二张上面的标点标记吗？”
张扬有点难堪，干咳一声，敏捷地在心中衡量了一下，才道：“筹办今后写本小说，能够会有行军的情节，您如果感觉这首词写的不错……”
张扬不满隧道：“甚么叫做有能够？”
谨慎地将林复的那两张信收了起来，仍放回原处，回到书桌前坐下来，看着张扬研墨誊写。
张扬点了点头，笑道：“围棋座子，还权于民，产业歌名，另有登月，这些都已经变成究竟了，以是……应当是可托的吧。”
子曰生而知之者为上，韩昌黎曰人非生而知之者，夫生而知之者非人耶？
不过对于顾玉堂来讲，这个答案已经充足了。
似此星斗非昨夜
……
丰厚三年，元夕酒醒，不知此身此境，真耶？幻耶？梦耶？忽忽五十有七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