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或许不会,但铁定是不能了,之前的那一名‘主’,此时说不定躺在诸神傍晚的某个角落,唱着悲戚的赞歌。
把尽是刀尖的鞭子缠上本身的脖子,这个白袍祭司痛苦的嘶吼着:“我有罪!没资格信奉我主!愿我的血肉和灵魂降下那乌黑的天国,不要净化主慈悲的眼睛....”
他们一行七人两个石像鬼,以最快的速率进发,除了安德烈、自在女神和星空雷王,安德烈另有四个白袍祭司跟从,他是东欧英盟的金袍大主教,每天一早一晚,都是要停止苦修祷告的,四个白袍祭司,就是为他筹办祷告的助理职员。
就算受着血肉分离的痛苦,安德烈还是满脸驯良的笑容,乃至有点迷离了,可跟他‘享用’的神情比拟,四个覆盖在白袍下,看不清脸的祭司浑身颤抖着,仿佛跟安德烈比拟,他们才接受难言的痛苦。
“肮脏、出错...当我能达到绝对的纯洁,才气正视您的荣光,我会把统统肮脏的皮郛,毁灭在人间的痛苦当中。”
如果撞见几只海天位的凶兽该多好啊,一通乱战下来,哪怕不弄死安德烈几小我,起码把爱与自在的美神弄到手。
“变态!”哪怕藏在数千米外,萧晨都忍不住骂了声。他晓得东欧英盟信奉的是上古期间的主,但当时候教会是多么平和啊,姐姐奉告过他,当时候的教义但是很平和的,导人向善,是一等一的仁慈教会。
自在女神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怪不得东欧英盟滥交、出错、妄图享用,比美联邦标榜的‘自在’还要随便,却能成为环球四大权势之一,他们的这类狂热,好可骇...
“主啊,我歌颂您,您这般巨大的存在,纤细的我能看到您的荣光,是我的幸运,也是您脚下的淤泥。”
安德烈跪倒在地,赤裸的上身缠绕波折,四个白袍祭司手持狼牙棒、波折铁条、尽是刀尖的鞭子、烫红的烙铁,不竭的在他背上击打,红色的皮肤血肉横飞,鲜血四溅,没过几个呼吸,就染红了十几米的空中。
“主啊,保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