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倒也没甚么,不过是帮她向太子表白了至心,让太子晓得,她对他的爱,乃至不吝奉上门去,暗害一场逼太子娶她的诡计,呵,北王府的大蜜斯的大胆和豪宕,但是常日里看不出来的呢!”安九淡淡的笑着,她想晓得她对北柔如何样了吗?
“你,好暴虐的女人!”杜若卿咬牙道,这个女人,比起她的娘亲,可谓是天差地别。
想到那日在柳莺殿所产生的事情,北王爷的部下认识的紧握成拳,那目光里,更加多了几分炽烈且莫名的东西!
终究,过了好半响,安九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嘴角的笑意也是越来越大,“本日北王府来了那么多的来宾,让人瞧见你这个模样,可要连你卿王妃的颜面也损了呢!不过,我安九夙来对人好,对你,我也不例外,来人,送卿王妃回她的房间,将这身狼狈给打理好了!”
安九被送到了琉璃轩中的新房,倒是在进门之前,将那教习姑姑留在了内里,教习姑姑惊奇,但是,却不敢多说甚么,心中更是有一丝不安满盈了开来。
这反应,不但仅是世人,就连喜帕之下的安九,神采也是微怔。
北王爷敛眉,回身面向世人,朗声开口,“北穆呢?”
而她现在将本身弄到这里来,又是为了甚么?
安九倒是不急,仿佛就是要赏识这杜若卿的不安与惊骇,满心不甘,恨她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何如的模样。
杜若卿看向安九,目光变得锋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似在积储应对安九的力量,沉吟了半响,才开口道,“酬谢么?你能如何酬谢?”
方才若非蜜斯让世子去,只怕,她就要夺门而出了。
她如何在这里的?
北王府的财产,早就是成了他北策的财产了啊!
那意义,是连他也不管这件事情,任凭父王夺去大哥的权?
“任她欢畅吧,她觉得这北王府财产的大权,会因为父王的一句话,因为北穆的参与而有所窜改么?”北策似笑非笑,那安静的眸子里,一抹精光闪过。
说着,安九便亲身将那喜帕盖在了女子的头上,那女子分毫也猜不到安九的企图,人在她的手上,更只能任凭她玩弄。
他能如此轻松的承诺,天然有他如此轻松承诺的来由,她又何必跟着焦急?
震惊以后,随之而来的是欣喜,莫大的欣喜,不但仅是他,另有卿王妃,她在听到这个动静以后,饶是她如许反应快的人,都是花了好长的时候,才领遭到了这个惊天的动静,是莫大的欣喜啊!
安九敛眉,瞥了这女子一眼,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烈,从红翎的手中拿过一张喜帕,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惊骇的女子,嘴角似笑非笑,“新娘进新房,但是要盖着喜帕的,摆布你想假扮我,那就再假扮一次吧!”
开口的是三公子北凌,他本是在北王府外埠的财产中打理买卖,此次,更是特地为了安九和北策的大婚回了京都,可没有想到,父王竟是会俄然有了这个决定。
“暴虐么?要论暴虐,我也不过是捡了你们的外相罢了,比起你和你那女儿,我但是自叹弗如,再说了,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感激你们的‘关照’罢了!”安九冷哼一声,看着杜若卿眼中的恨。
安九看了二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杜若卿的身上,敛眉一笑,“红翎,将桌子上的酒拿来!”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一向坐在椅子上,被惊骇覆盖着的那假扮新娘的女人,也是跟着跪了下来,忙不迭的告饶,连卿王妃也晕了畴昔了吗?
想到甚么,安九哈哈一笑,“看来卿王妃不但是空欢乐一场了,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卿王妃的心机落空的景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