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了然北策的意义,当即领命下去,北策又叮咛了赤枫几句,赤枫退下,房间里,便只剩下安九和北策二人。
“世子,接下来,该如何做?”朱锦也一改常日里那吊儿郎当的风骚模样,神采之间,也尽是严厉。
安九靠在北策的怀中,垂垂的安静了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那背后之人,不管他有甚么目标,她都要将他和他的目标揪出来,看个究竟!
朋友式的拥抱,百里羽再明白不过。
百里羽看向北策,再对上安九的眼,那通俗的眸中,一抹果断凝集,“好,这条命,是安九和世子救的,我百里羽,定会好好庇护好。”
“如何了?”北策第一眼便瞧见了安九那皱着的眉峰,上前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便抚上了她的眉心,用指腹细细的摩挲着,仿佛眼里只要安九一人存在。
那为首的侍卫,再次朝着北策鞠了一躬,“世子恕罪,世子你请……”
她要亲眼看着安九走进她专门为她设下的圈套当中,想到上一次在北王府中放的狠话,谁能笑到最后么?
北策握着安九的手紧了紧,敛眉道,“北王府当年和安阳王府助先帝打下江山,厥后,当今皇上即位,亦是爷爷帅兵帮手,那以后,爷爷担忧鸟尽弓藏,以是便交出了兵权,以退为进,爷爷一世兵马,部下名将无数,就算是交出了兵权,可很多人,还是是爷爷的人!”
呵,夏侯音眸中闪过一抹算计,不着陈迹的看了一眼一向不断喝着酒的淑妃,她也是感遭到威胁了呢!
大年十二,春节的气味稍减,这一日,安九在北王府的梅园里赏梅,南溟仓促赶来,将一张纸条递给安九。
安九从北策那边获得的动静,北穆的行动更加的频繁,在元宵前的这一天,安九再一次收到一张纸条,那上面的笔迹,和前次如出一辙。
北策敛眉,看了安九一眼,神采又规复了方才的凝重,将那纸条拿在手中摩挲着,“看来这事儿并非那么简朴了!”
“这段时候,出城的排查特别严格,就算是货色,那些守门的侍卫也要一一翻开,看个清楚,百里羽在皇上看来,是恨不得杀之的重犯,那些侍卫,也天然不能掉以轻心,就算是北王府的马车,他们也不得不查,但是,如果晓得这马车从皇宫出来,那么,他们的防备也会松弛很多了,加上世子方才不怒而威的气势,那搜索,也只要是做做模样罢了,世子这么大费周章,这马车里,又如何会没有蹊跷?”
“回蜜斯的话,都已经安妥,蜜斯存候心。”绿娆开口,表情也是严峻至极。
如果是夏侯音主导,那么,这统统仿佛也说不通,不是吗?
呵,杜若卿难掩心中狂喜,这但是天大的功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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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九敛眉,北策的声音已经在身边响起,“赤枫,既然要查,那就让他查吧,方才从皇宫出来,都没有盘问,这里是应当谨慎一些。”
杜若卿咬着唇,一副难堪的模样,但是,内心却早已经是乐开了花,眉心还是微皱着,似诚惶诚恐的模样,“王爷,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事情做成了,王爷当然是能够千万人之上,夏侯音天然也能从皇上的手中抢过来,但是,王爷毕竟是姓北,皇室姓百里,如果王爷取而代之,只怕还是有些不当。”
看着安九那新婚妇人的打扮,夏侯音敛眉,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又规复了那魅人的笑容,如同一个胜利者,不错,她才是今晚最大的胜利者。
安九微怔,朱锦的这句话,流露了太多的信息,“暗中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