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邺城内,百姓们仿佛也因为一行人的到来而道贺着。
邺城内,为了驱逐靖丰帝的到来,城主早就做好了筹办,将专门为漓江会盟修建的行宫清算安妥了,一行人到的当晚,行宫以内,一场拂尘宴,正热烈的停止着。
北方么?
这局面,是她不肯看到的啊!
靖丰帝较着怒了,邺城城主诚惶诚恐,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舞姬,也只能忍痛了,“微臣不敢,微臣这就将这些舞姬送去虎帐!”
“呵,是么?如何我倒是感觉,像是进了花柳巷普通呢?”安九敛眉,眼底一抹冷意一闪而过。
如果服侍得好了,说不定还能够去京都城,在北王府有个一席之地。
欣喜?这北策,到底要做甚么?
但是……夏侯音看着安九,俄然话锋一转,“不过,这风云瞬息万变,王妃你可要押对注才好啊!”
“娘娘,安九不是你能动的人!”文姑姑倏然拔高了腔调,完整不是一个宫女该有的模样,站在夏侯音的面前,淡淡的看着她,好似她才是主子普通,“娘娘请三思吧,信赖夏侯老爷和夏侯公子,也不会答应你违背那人!”
“可惜?有甚么可惜的?这邺城地处边疆,戍边的将士,最是辛苦,很多男儿,乃至没法娶妻,有他们保护着边疆重地,你我才气享一方安宁,这些舞姬,能有机遇慰劳他们,还是她们的福分,如何能说是可惜了呢?”安九轻笑一声,温婉的脸上,无辜有害。
现在,她怀着身孕,太医乃至又交代,不能起火动气,可这长途的颠簸,她的身子,又吃得消么?
琉璃轩中,安九听了凛峰的禀报,摩挲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我这悍妻妒妇的名声,是传出去了。”安九靠在北策身边,一番*以后,安九如吃饱了的小野兽普通,慵懒中透着满足,鼻尖缭绕着淡淡的幽兰香气,让安九禁不住贪婪的吸了一口。
那声音酥软入骨,饶是女人听了,都禁不住身子酥麻,邺城城主意此景象,内心也是乐开了花,不过随行的人,倒是屏气凝神,看着北策那没有涓滴神采的面庞。
她们心中都是晓得,今晚她们的人物,可不但是献舞,更是要好好服侍这些朱紫,在坐的朱紫,怕就是连靖丰帝,也比不得这北王爷对她们的吸引大。
这……那实际上,就是军妓了啊!
安九敛眉,叮咛红翎将这些东西收起来。
“安九不敢,容妃娘娘的马车,只要皇上能坐,我如果和娘娘同坐一辆马车,可要折煞了安九了,皇上,此次出行,北策特地为了安九寻了一匹良马,安九正想练练手呢,容妃娘娘该不会不答应吧!”安九看向靖丰帝和夏侯音,三言两语,便回绝了。
想到夏侯家的野心,安九敛眉,如果夏侯音当真生了个皇子,只怕,夏侯一家,又要翻天了!
本就在想着,要亲身解缆走一趟的安九,得了这个动静,天然乐得领命,随行的只要三天的时候筹办,三天以后,一行人便解缆。
邺城城主连持续讨情的机遇都没有,靖丰帝开朗的笑声便传了开来,“哈哈,安九说的不错,送去虎帐,是再合适不过了,就说是朕犒劳将士,将士们做起事来,也定会用心。”
夏侯音看着安九,还是是摸不透她的心机,心中浮出一丝不悦,更是难掩挫败,不过,半晌,她倒是暗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那略显衰弱的脸上,更是浮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安九,我如果你,就好好的当好北王妃,这宫里的事情,与我无关,我都不会理睬!”
眼底划过一抹清冷,安九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与我无关,我天然不会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