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没法设想,如果皇儿碰到了那长命锁,那小小的身子,该如何抵得住这残暴的折磨。
可今后……她是帮不了娘娘了!
可皇儿没事,木桃却当了这个替死鬼啊!
心中迷惑,倒是不动声色,敛眉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莫非是她?
便是现在,安九也还是没有停止思考,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前面跟上来的淑妃,瞧见二人的非常,摸索的道,“北王爷,北王妃,这是如何了?如何俄然停着不走了?”
娴妃咽了一下口水,大步上前,掰过木桃的身材,看着那紧闭的双眼,涓滴也没了活力,“不,木桃……不准死,本宫不准你死!”
“王妃但是身子不适?”淑妃眉心微蹙,满脸的体贴,“王妃怀有身孕,可草率不得啊!”
安九……安九……安九……
在太医的印象里,娴妃夙来和顺端庄,就连那段疯了的日子,也不至于这般张狂,那脸上几近狰狞。
“那长命锁是我送的,就能证明那毒,是我下的吗?”安九对上娴妃的眼,云淡风轻。
安九脑中思考着,目光淡淡的看向榻上躺着的小皇子,“我为何要侵犯你的儿子?”
这长乐宫中的婢女,就木桃和她的打仗多一些,她更是没有机遇获咎她们啊!
话到最后,北策的语气,模糊多了几分倔强。
“安九倒也有几个题目想要问娘娘,第一,我害了娘娘的小皇子,对我有甚么好处?第二,我如果容不下小皇子,当初只要泄漏了你有身的动静,天然有很多人,会成为我手中的刀,我如何会笨得如许较着的让你抓到证据?第三,娘娘可想了,小皇子如果没了,对谁无益?”安九不疾不徐的开口,每一个题目,都是让娴妃没有辩驳之力。
娴妃那里顾得了那么多,现在,她的心机,全数都在儿子的身上,脑中只要一个动机,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她的儿子有涓滴不对!
北策浑身披发的气势,让淑妃微怔,明显那白衣胜雪的模样,看着崇高有害,但是,却恰好让人震慑得很,让人分毫也不敢进犯。
“木桃?”安九蹙眉,方才,他们分开长乐宫的时候,木桃还好好的,为甚么一转眼……而她的手……更是惨不忍睹,“如何会?”
一向以来都是好好的,如何会莫名起了这些疹子?
但是,若不竭手,这毒性伸展到全部身材,那……那结果,更是她没法设想的啊!
安九顺着她手所指的方向看畴昔,瞧见那长命锁,眸光微敛,“是!”
可刚迈出一步,淑妃好似想起了甚么,又顿住了脚步,“哦,对了,方才本宫分开长乐宫时,娴妃姐姐交代,说是小皇子该睡了,她在长乐宫中陪着小皇子歇息一会儿,等会儿宫宴,再带小皇子面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