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辰哥儿不谨慎摔了轩哥儿的砚台,的确有错在先,只不过这都是些小事儿,辰哥儿也早就承诺要重新买一方砚台赔给辰哥儿了,是吧,辰哥儿?”白木槿浅笑着说,仿佛有做和事老的筹算。
白木槿看他这模样,实在心疼,但是却不能此时去安抚他,然后又拿了他手里的那方砚台,惊奇地说:“哎呀,父亲,不好了!”
白木槿见白世祖脸上出现一点欠都雅的色彩,接着说:“槿儿听闻,当年东王世子也是不谨慎摔坏了御赐的白釉花瓶,成果就扳连了东王一门贬为了庶人,还将东王世子发配到了南疆,他但是天子陛下的亲侄儿,如果换了轩弟,也不晓得会有多大的罪恶呢!”
此时白世祖大步走出去,瞋目看着白高轩,说:“我在内里就听你在鼓噪,这是在闹甚么?”
语气不自发地就放和缓了一些,问道:“你为何要摔辰哥儿的砚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