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宁嬷嬷才轻咳了两声,低声提示道:“太后,白蜜斯到了!”
白木槿稍稍抬起下巴,显得不卑不亢,回道:“臣女毫不敢有此心机,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白木槿再拜下,才道:“请太后娘娘容臣女陈情!”
但是就如许一个还没及笄黄毛丫头,竟然在她的一再刁难之下,还面不改色,这实在让她既惊又恼。莫非本身真的太久未曾有过敌手,以是连最根基的严肃都没了?
白木槿并没有被太后用心放峻厉的声音吓到,而是微微低头,道:“臣女不敢!”
白木槿晓得太后娘娘就是盘算了主张要恐吓本身,目标天然只要一个,那就是让她挑选沉默,将这件事悄悄放畴昔,并且还是“功过相抵”,既要堵住陆老夫人的嘴,还要让她戴德太后仁慈。
“你说不敢有此心机,可你的确是如此做的!你执意要去楚郡王府肇事,让你父母受辱,莫非这不是你的所作所为?”太后神采变得峻厉起来,不复方才的安静,一双不满皱纹的眼睛,带着浓浓的不悦。
太后暗自恼了一下,却并不筹算就此放过白木槿,本日不逼得她低头,那她这太后的威仪何存?
难怪能在那陆氏手里无缺无损地活到了现在,固然在内里有了怯懦的名声,但到底没有损到甚么,并且跟着她在百花盛宴上一举成名,这个名声早就烟消云散了。
“不管你的目标是甚么,也不该聚众肇事,楚郡王是皇上亲封的郡王,代表着皇室颜面,你在楚郡王府门前闹,那就是不敬皇上,这一点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