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为人父的庄严让他硬是挥去了心头的奇特感受,他堂堂宁国公,连朝堂上严肃非常的君主都不能等闲让他惊骇,如何会怕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他的女儿。
白老夫人眯着眼睛盯着一向淡然的不像话的白木槿,这一刻,连她都摸不准白木槿的心机,即便真是胆小妄为到能够诬告mm和继母,以她才十三岁的年纪,如何能有这般安闲淡定?
白老夫人微微皱眉,却没有言语,因为现在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儿,而白木槿一向低头不语,不辩白,也不认错,那态度实在有些奇特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陆氏,却见陆氏对峙在门旁不作声的紫玉投去一个眼神,心下了然,看来陆氏的手伸得的确够长,竟然连老夫人身边的人都打通了,难怪白世祖来的如许及时。
白世祖面色有些许难堪,却仍然强笑着说:“本日公事未几,早早就返来了,想起多日将来看望母亲,心中有愧,就早早过来陪母亲说会儿话!只是方才出去就听母亲在活力,究竟是为了甚么启事?”
“凝香,兮儿,老夫人说的但是真的?”
陆氏痛哭出声,将白云兮搂得紧紧的,母女二人捧首哭的惨痛非常,真是闻者悲伤,见者堕泪。
然后才朝白老夫人施礼,恭敬隧道:“儿子给母亲存候!”
白老夫人微微皱了眉头,却没有发作,只是淡淡地点点头,道:“你故意了,坐下说话吧!”
“好你个大胆的奴婢,大蜜斯责打你,那是教你端方,你如何能挟恨在心?即便你痛恨大蜜斯,如何又能教唆的二蜜斯也一起出错?”白老夫人沉声喝道。
白老夫人一心只在白世祖身上,完整没有重视到陆氏和紫玉的互动,只问道:“公爷本日怎的这么早就过来给我存候?”
白世祖看也没看春儿一眼,冷着声音喝道:“你这主子,如何敢在内里诽谤自家蜜斯和夫人,你说说,究竟是何人教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