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头子一听是这事儿,大大松了一口气,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去接过寺人递过来的信,将信封和信纸分门别类,端到了一旁细心研讨去了。
“你们这是做甚么?朕何曾说过你们有罪了?”皇上神采看起来有些哭笑不得。
白木槿转头看了他一眼,嘴唇悄悄牵出浅淡的弧度,像是在笑,却显得很苦涩,并没有和白世祖辩白甚么,转而对皇上道:“皇上,臣请皇上法外开恩,赦免宁国公。父亲只是被人蒙蔽,才会铸成大错!”
几个老头子眼泪鼻涕一大把,看了看皇上,又看看坐在皇上中间嗤笑的宣王,一时候还真的有些摸不着脑筋。
皇上都被陆老夫人慎重其事的话给吓了一跳,从速道:“无双,不必如此,她不过是个庶女,哪有资格逼嫡母跟她发誓,也不看看自个儿是甚么身份,陆氏,你若再敢在朕面前猖獗,不需求证明甚么朕现在就赐你三尺白绫!”
凤九卿却适时开口,道:“听闻翰林院有体例做鉴定,是不是十年前的东西,应当不难判定吧?”
总要为本身讨些好处的,陆氏心中对劲起来,若真能借着这封信,扳回一城,倒是极好的。
他又问道:“莫非你的父母想置你于死地,还口口声声说你不孝,逼得他们不吝犯下欺君之罪也要将你入罪,你也情愿讨情吗?”
“臣晓得,皇上,或者是父亲,都不会信赖臣是至心要讨情,但是……臣真的不肯意看着他死,正如父亲所说,哺育之恩大过天,若本日臣不为父亲讨情,那今后必受世人唾骂!”白木槿面色沉凝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