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这辈子只要夫人和蜜斯两位主子,你可不配……”鸳鸯笑眯眯地说,灵巧又和顺。
陆老夫人道:“我要让皇上为婉琴讨个公道,就算是死,婉琴也不能再背着白家妇的名头,我要迎回她的牌位,带回陆家!”
“哎……不必劳动崔姐姐,我这里有一味毒药,倒也害不了人的性命,却会让人浑身奇痒非常,然后中毒之人会忍不住挠,挠破了皮肉,还要挠骨头,乃至恨不得把心肝脾肺都给抓出来挠!”瑞嬷嬷一如既往声音平和,笑容可掬,并不因为说出如答应骇的话而有涓滴窜改,仿佛她也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平常事。
凤九卿含笑点头,道:“嗯,那是天然……如果有人敢害我的王妃,我定然要他生不如死!”
凤九卿凑到白木槿的身边,低声道:“不愧是你的丫头,都跟你学的普通无二了!”
陆老夫人点头,道:“你们也不要与他多言,放他走,明日一早我会在宣室殿等他说话!”
白世祖看着白木槿眼底最深处的痛苦,竟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只好道:“你娘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又何必那么固执,冤冤相报何时了?”
白木槿睨了他一眼,道:“这件事你别插手……楚郡王府的事儿,你做的如何了?可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们婚期就推迟!”
白世祖看着陆氏的惨状,也于心不忍,对着白木槿吼道:“你还不放了她,她到底是你姨母,你如何能这么暴虐?”
陆老夫人叮咛道:“崔嬷嬷,给我掌嘴,甚么时候他肯写,甚么时候停!”
“不要……不要……”陆氏衰弱地摇着头。
白世祖满眼仇恨,咬牙写了一封休书,然后狠狠地掷在地上,道:“我真悔怨生了你这么个暴虐的女儿,你会遭天谴的!”
“放过他们,放过他们……”陆氏的声音还是固执地传过来,只是白木槿始终都置若罔闻,有些事情一旦开端,就绝无罢手的事理,白高轩在大街上乞讨为生,这算是对他最好的奖惩了。而白云兮么,天然要乖乖地去塞北!
“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你觉得白木槿会放过白家么?我不利了……白家也不会好,除非她死,不然白家和你们都得垮台!”陆氏强撑着力量吼道。
白木槿无所谓地一笑,对陆老夫人道:“外婆,陆氏就交给您了……您带着她和这封休书分开吧,德公公说不准已经等急了!”
喜鹊不解地问:“蜜斯,你把陆姨娘送给阿谁德公公,德公公到底是甚么人啊?为甚么陆姨娘怕成那样?”
“好!”白木槿也没有持续折磨白世祖的心机,她向来不感觉虐待一小我的身材是多么欢愉的事儿,她比较喜好让人从心底里感到绝望。
白木槿冷嗤,道:“父亲?你也配这两个字么?你现在是我的杀母仇敌,记着了……陆氏已经亲口承认,你要为我娘的死支出代价……宁侯是么?我要让白家完整在都城没法安身,要你为你的无耻和卑鄙,就义祖父留给你的统统!”
白木槿嗤笑,无辜?如何能够是无辜的?别说宿世他们是如何害她和辰儿的,就算是此生他们也三番两主要谗谄她啊!
白木槿微微一笑,
陆氏已经被青鸾和杜鹃各一边踩着一只手臂,转动不得,只能抬着脚乱踢,而青鸾和杜鹃看她不循分就更加用力地踩踏,骨头断裂的声声响起,陆氏撕心裂肺地痛吼。
鸳鸯听了,非常绝望地摇点头,感喟道:“哎……我说侯爷,您再硬气一点儿多好?陆姨娘好歹也跟你伉俪十多年,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也太没有男人的派头了,为了敬爱的女子,不该该赴汤蹈火,在所不吝么?王爷……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