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一脸无辜地看着白老夫人,然后道:“祖母,mm的模样好可骇,一点儿也不像常日的她!”
“我没有,祖母,您可不能冤枉了我,我如何会想害姐姐!”白云兮打死不肯承认,死硬地狡赖。
“你觉得?你巴不得她进竹林,被困在内里,你想想,那几个暴徒也在内里,若槿儿真被困在那边,她另有命可活吗?你也是做人母亲的,你如何不想想若换成了兮儿被人诬告一夜未归,清誉受损,你内心痛不痛?槿儿是你姐姐的女儿,你怎能如此狠心?”
“老夫人,兮儿定是气胡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您千万别当真!她还是个小孩子!”陆氏勉强解释着,但是不但陆老夫人不信,在场的统统人都感觉这个借口太站不住脚。
“你是要我把话都说个明白是不是?我是顾及你和国公府的颜面,你非要逼我吗?”白老夫人沉声问道。
“真是丢人现眼,还不快走,是要将宁国公府的颜面丢尽,你们母女才甘心吗?”白老夫人几近是咬着牙齿说完这句话,然背面也不回地拉着白木槿走出去。
内里的人沉默了半晌,然后门被翻开,却见白木槿挽着老夫人呈现在内里,陆氏和白云兮顿时傻了眼。
孙嬷嬷看了一眼,方道:“许是的,大蜜斯不是说她昨日在竹林中消逝了一会儿吗,那边但是个邪门的处所,她孤身一人,说不准真碰上甚么脏东西了!”
白老夫人死死地盯着她,手中的佛珠狠狠地砸畴昔,骂道:“孽障,竟然敢劈面顶撞祖母,陆氏,你就这么教的女儿?公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样的轻贱胚子!”
这话不说还好,越说越让人感觉她疯了,大蜜斯那么荏弱的模样,如何能杀死八个大汉,的确就是疯了。
白老夫人的确感觉好笑,看着白云兮就像看着大笑话一样,摇着头道:“你也配得禅师批命?真真是不自量力,贻笑风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