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甚么事儿?”白木槿笑眯眯地问。
白木槿听了这话,晓得穆欣萍定然是受了些委曲,这也是天然的,毕竟陆氏晓得穆欣萍是来抢她夫君的,定然不会给她好日子过。
她握了白木槿的手,柔声道:“槿儿,你也怪苦的,要说你但是宁国公的嫡长女,她也那般待你,对我这个外人天然不会好,只可惜姨母年纪大了,不大管事,不然也不让你受着她的气!”
临走时,白木槿特地让鸳鸯取了一匣子胭脂水粉和一匣子珠钗,都是上等的好东西,看的穆欣萍也忍不住心动起来。
穆欣萍见状,又看了一眼那匣子里的珠光宝气,心头热起来,只道这宁国公真是个繁华之家,大蜜斯随便送人的东西都是她在那小处所见也见不到的。只可惜她只是个过客,这里再如何繁华繁华,也与她无干!
不待穆欣萍说话,白木槿就将匣子塞到了她的丫头燕儿手里,道:“表姑妈,你就收下吧,别和槿儿见外,提及来这些东西本来母亲应当就给您备下一份,毕竟您是祖母的座上宾,又大老远来投奔我们,如何能让您受委曲?现在就权当我替母亲补上可好?”
穆欣萍点头,欣然同去,两人一起有说有笑,非常和谐,在槿兰苑里,两人一会儿议论诗词,一会儿请教绣工,倒是志趣相投,相谈甚欢。
白木槿笑眯眯隧道:“表姑妈,本来我们交好,送您这些俗物,怕您说我看不起你。只是槿儿是至心喜好表姑妈,而不管在府里还是京中,出门没这些物件充门面,那起子以貌取人的,怕是会让您尴尬。您就收下来,好不好?”
穆欣萍温婉一笑,害羞带怯隧道:“槿儿谈笑了,我哪有阿谁福分能够做您的母亲啊,我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孤女罢了!”
临别两人又约了第二日在棠梨苑见面,高欢畅兴地散了。白木槿见穆欣萍脚步轻巧地分开了槿兰苑,脸上暴露一抹浅淡的笑意。